我和傅南衡說了一聲,我要上樓去休息的。
“怎麼看見我就跑啊,這是怎麼說的?”dick又說了一句,又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我今天來還是跟你說說那個唐汝成公司的事情,我是這麼打算的,先做一個局——”
我已經上了樓梯了,就聽到後麵傳來dick“哎喲”的呻吟聲。
我忍不住回頭。
傅南衡問了句,“怎麼了?”
“蘇真真抓的,把我的胳膊抓成這樣了,你看看——”dick把胳膊肘亮在了傅南衡的眼前,“那句話說的還真沒錯,女人是老虎!”
傅南衡輕笑一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你這孩子也有了,被人抓幾下,也無所謂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心裏回味著這句話,猛然間臉紅,這都是說的什麼?這麼色/情的話他怎麼說的出口?
然後,dick慢慢地側頭看我,傅南衡也回過頭來看我。
看什麼看?
我噌噌噌地就上樓了!
倆流氓!
懷了這個孩子,我的孕期反應很大,搞的我夜不能寐,常常吐,整個人恨不得死了好。
那天晚上睡覺,我一下子從睡夢中起來,喉嚨被什麼東西賭住了,想吐。
因為傅南衡睡在床的外麵,我在裏麵,一個沒忍住,我就本能地從床裏麵往外爬,把他弄醒了,而且看樣子,我是走不到洗手間了,我趴在床沿上就開始吐起來,他在給我拍著背。
這次反映太厲害,我毫無招架之力。
吐完了我就開始哭,這個孩子折騰得我太難受了。
我雙腿叉開著,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給我拂去臉上的淚水,“我記得前兩個孩子都不這麼嚴重,這次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一看就你知道你的老三是哥調皮貨!”我攀著他的脖子說了一句。
他笑了,點了一下我的鼻子。
接著擁我入懷。
因為我吐得很難受,整個人都吐瘦了,可是他的阿姨還沒有找到,蘇阿姨給我做了好多吃的,我都不想吃,第二天,整個人就坐在沙發上,幹坐著,什麼都不幹。
他也坐在沙發上看書,因為我懷孕了,要照顧我,這次特意抽了很多的時間陪我。
不過,我覺得,隻要他在,我的生活就是暗無天日。
因為空調吹得有點兒冷,所以我想去陽台上把我的衣服拿下來。
衣服的話,蘇阿姨一般是晾在院子裏的,畢竟外麵太陽好。
房間裏也有一個大陽台,不過這個大陽台是挨著飄窗,根本不是一個晾衣服的好地方,還有一個陽台,下麵擺滿了花,怕衣服滴水把花弄得不好了,所以,不在這裏晾,所以,陽台雖然大,可都不適合晾衣服,蘇阿姨一般會用杆子把衣服架子挑上去。
我想把我那件針織衫拿下來,在陽台上晾了好幾天了,可是我左找右找也沒找到挑衣服架子的杆子,蘇阿姨在樓上睡午覺,我也沒叫她。
所以,幹脆,我爬到飄窗上去拿得了。
我剛剛邁上一條腿,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下來!”
是傅南衡。
“我就上去把我的衣服拿下來!”說完,又要把另外一條腿邁上去。
“下來!我數到三,一,二——”他開始數,他的背朝著我,此時目光還關心在書上,他怎麼知道我要幹什麼的?
“你怎麼什麼都要管?”我抱怨,話雖然說的挺硬氣的,可是我的腿卻怎麼都硬氣不起來,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一條腿放在上麵。
“我重新開始數,一,二,——”三還沒數到呢,我就氣哄哄地從陽台上下來了。
我走到了他麵前,一把把他的書弄到了沙發旁邊,“你說,你為什麼不讓我上去?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爬高的?”
他的目光朝著玻璃門示意了一下,“那裏!孕婦不能爬高,你不知道麼?非要幹這種危險的行為,故意讓我害怕?”
說著,他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陽台旁邊,一抬腳,就把我的衣服給夠下來了。
早說啊,早說我讓他給我夠啊!
然後,我就聽到外麵響起了鼓掌的聲音,接著,蘇真真的聲音傳來,“別人都是老公怕老婆,你們家怎麼反過來了,成了老婆怕老公了!”
剛才的一幕都讓蘇真真看到了,真是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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