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
聽到這個字眼,廖莎莎如遭雷擊。
整個人如木樁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怎麼都不敢把這個鬧事的人,和大名鼎鼎的蕭先生聯係到一起。
但,這偏偏就是一個人!
想想先前對蕭澤的謾罵與叫·囂,她感覺自己真是不自量力,自命清高。
這種感覺,就像抬起腳,狠狠踹在鋼板上,還是一塊燒得通紅的鋼板。
可見,後果有多嚴重?
“啪!”
“還愣著幹嘛?趕緊道歉啊!”
廖文山迫不得已,擺出嚴父的形象,抬手一巴掌,抽在女兒廖莎莎臉上。
但打是打在女兒臉上,疼卻疼在自己心裏。
女兒可是含著金鑰匙長大,他捧在手裏都怕掉了,含在嘴裏又怕化了。
又何曾動手打過?
但這次惹到不該惹的人,他為了盡可能減少損失,那就必須向蕭澤表態。
所以,不得不對女兒下狠手!
挨了父親一巴掌,廖莎莎沒有發懵,反倒越發清醒,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無話可說,也別無選擇。
一來,在清遠大學暴打過蕭先生的人。
二來,衝撞了蕭先生,對蕭先生大不敬。
這兩條罪狀,就足夠她喝一壺的了。
終於。
廖莎莎收起所有的清高與傲慢,走到蕭澤與王仟語麵前,低下高貴的頭顱。
“對不起!”
“好像沒什麼誠意啊。”
蕭澤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容。
“啪……”
“啪……”
“啪……”
廖莎莎閉著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三巴掌,一張臉很快就紅腫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還行!”
蕭澤滿意地點了點頭。
麵對廖莎莎的道歉,王仟語沒有說話。
她看著蕭澤。
發現從沒有哪個男人,如此關心自己,重視自己,把自己的事情當成己任。
這讓她真的很感動!
蕭澤抱著韓妍曦,坐在椅子上,瞧了廖莎莎一眼,最後看向廖文山。
“廖老板,我砸了你的夜店,你女兒先前要我賠償3千萬,你怎麼看?”
“……”
廖文山微微低著頭,不敢亂說話。
他摸不透蕭澤的心思。
怕就怕蕭澤把夜店砸了之後,還想幹點別的。
那樣,他根本承受不住。
而他看了王勝龍一眼,也算是明白了……
王勝龍今晚站在這裏,根本就不是來幫自己的,而是來給自己提個醒。
虧自己還把王勝龍,當作最大的倚仗。
還想與王勝龍聯合起來,對付蕭澤。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異想天開,幼稚至極。
如今,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他孤家寡人一個。
就算把所有人脈集中起來,還不夠人家吊打。
怎麼辦?
廖文山實在沒轍了,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底還有著深深的絕望。
“蕭先生,您砸壞的東西,不用賠,就當是我給您的兩個交代吧。”
“什麼?不用我賠?”
蕭澤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彩:“魏索,我看起來像打家劫舍的臭流氓嗎?”
“不像!”
魏索笑著回應道。
“……”
廖文山依舊把頭低下,不敢亂說話。
他實在是摸不透蕭澤的心思。
此刻就像過獨木橋,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去。
“魏索,打錢!”
“好嘞。”
魏索應了一聲:“廖老板,麻煩你把賬號給我,3千萬一分都不會少。”
“啊?這?”
廖文山愣了一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蕭先生有話請直說,不要開這種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