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禦軒睨著柳遇州。柳遇州立即答道：“嗯……前台把她攔住了。”
“別人怎麼瞧不起我，諷刺我甚至辱罵我都沒事。隻是，小軒，你別嫌棄我就好。”暮雪低著頭滿是悲戚。
柳遇州跟鍾禦軒沒有答話。
博睿的前台素養很高。這是一個公司的門麵。盡管知道前台絕不可能完美，但是前台小姐絕對不敢囂張。
而且黎檀第一次來博睿時，還是個穿著學服的學生。就算這樣，前台也很耐心的把她安排進了休息室。
“這些我記得都是你喜歡吃的。小軒……你不嚐嚐嗎？”暮雪把小碟子拿出來，給鍾禦軒夾了些菜。
鍾禦軒頷首。“多久了？人是會變的。以前喜歡的，現在有可能不喜歡了。”
暮雪立即認同的點頭。“你說得對。但……你真的一道菜都不喜歡？”
這話很明白，有什麼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鍾禦軒，你不是吃過了嗎？暮雪，我正好餓了。”柳遇州笑嘻嘻的搶過盤子，就大口大口往嘴裏塞。
暮雪的手藝他們是知道的……除了擺盤，她的菜比星際廚師都要好。
再具體點，反正，比黎檀黑乎乎的飯菜好一千倍就是了。
“小軒……我知道你舍不得黎檀。黎檀離開也有半個多月了。要是你因為這個不喜歡我的話。我可以搬出去……讓黎檀回來就好。”
柳遇州差點把飯噴出來。這感情好啊！暮雪最好立刻回家收拾東西。
鍾禦軒淡笑著拒絕。“跟你沒有關係。等你把事情辦完了，在中國玩夠了，我們倆個就送你去機場。”
暮雪的表情可謂是變幻莫測。最後她又恢複成膽小懦弱的模樣。等柳遇州吃完，拿了飯盒，便離開了。
柳遇州鬆了口氣，四橫八叉的躺在沙發上。“都半個月了，知道黎妹住哪兒嗎？”
“一直找人跟著。”
柳遇州頷首。“聽說黎妹最近在租界找了個英語口語外教。真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心情學習！她不是最討厭英語嗎？”安橋聽到這個消息時，差點沒趕到報社找黎檀。她懷疑黎檀發燒燒糊塗了。
“五點下班。晚上一直學到十點才回家。而且休息日她會去聖約翰蹭新聞課。”
“越近年關她越忙！有點意思！這樣想想你倒也不虧！反正就算待在你身邊，你也見不到人影。”柳遇州含著一絲笑意調侃著。
鍾禦軒的臉上不知何時也多了份溫情。“可是……這是她最有魅力的時候！”
柳遇州搖搖頭。他至今搞不懂鍾禦軒喜歡黎檀什麼？！黎檀雖然長相過得去，但不屬於什麼美女。頂多也就隻能用漂亮形容。身材也就一般，瘦瘦的，也不豐滿！性子要剛也不剛，要柔也不柔沒什麼特點！
他家媳婦兒，長得又美，雖然性子烈但耳根子軟，帶著一股書香氣……真是怎麼看怎麼好！最關鍵是……身材好！
雖然現在還沒親熱過……
但有時候無意碰到她的豐腴，感覺還不錯……
“所以……你喜歡黎妹什麼？”雖然柳遇州也喜歡黎檀，但隻是覺得二人價值取向相同，十分投機罷了……非說她有什麼，好像……
“氣質才華。”鍾禦軒脫口而出。黎檀跟庸脂俗粉不同。她有自己的追求，她有著別人沒有的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