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裙抬頭,款款走近伏案看文書的睿王。遠遠看著夫妻二人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睿王妃手上還端著一盤燕窩在手裏,她將燕窩放在了案台上眉眼低順地在旁邊安靜地坐著,她隻想安靜的陪在他身邊。
睿王問:“銘兒在睡覺?”
睿王妃點了點頭:“恩,孩子剛剛歇下,我想你忙了一天累了,給你熬了一碗燕窩,來嚐嚐。”
睿王看著燕窩,又看了眼陪在他身邊的女子,他嘴角帶著微笑說道:“愛妃,本王覺得你越發地美了。”
睿王妃慢慢靠在睿王的懷裏,這是她所依附的保護傘。“王爺,臣妾一直都美,隻是王爺沒有發現而已。”
睿王眸光微微一閃。“如此甚好。”他喝下了睿王妃給他準備的燕窩說:“等我。”說完給低頭輕輕親了睿王妃。
睿王妃一時嬌羞紅了臉在睿王爺懷裏都軟化了。夫妻二人是不是談論他們尚未成婚時的種種都覺得白駒過隙,恍若如夢。
下午王爺和王妃在書房裏春風一度,睿王妃滿麵紅光地從書房裏出來還給下人幾個賞錢。
到了晚上王爺依舊光顧了亭水榭。亭水榭裏傳出女子承歡之聲時周圍幾位夫人都咬緊了牙關,今日王妃格外的縱容,她們又有什麼話可以說?
同樣是夜晚,另外一邊。
在房間裏白澤難得晚上點了蠟燭。案台上放了一本《醫典》。
躺在床上嗷嗷叫的秋錦之看見挑燈夜讀的白澤問道:“你看什麼呢?”
“《醫典》。”
秋錦之:“怎麼了,我一受傷你就看《醫典》?大夫都說沒有事,隻是破皮肌內損傷,你不用這麼緊張的。”
白澤搖頭。“沒有,來你把你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還沒有等秋錦之同意白澤已經把脈給把脈起來。
哪裏曉得秋錦之的手滑得和泥鰍一樣一下躲閃過去一把扣住了白澤的手腕。他麵色極其平淡地對白澤說:“想學把脈?書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教你!”
白澤瞳孔猛然一縮要把手往回縮的同時,卻被秋錦之扣住,他疑惑地看著白澤:“你縮什麼?”
白澤抓著秋錦之的手試圖摳下來:“你還會把脈啊?”
秋錦之點了點頭:“對啊,小時候我希望我成為一名懸壺濟世的華佗,但是在我爹那皮鞭之下,我這個夢想很快成為了泡影,但是依然不能阻止我對醫學的追求!”說到這裏秋錦之已經開始對白澤進行了把脈。
白澤抽了抽眼角問:“你以前不是說你想成為大俠的嗎?”
白澤的也隨秋錦之去了。
秋錦之又道:“把脈這東西最基礎的就是通過脈象可以分辨出男女!”
白澤聽了這句,心跳癲狂地加速了……
把著脈的秋錦之還和白澤說起了關於脈象上的話:“男子的陽脈常盛,陰脈常弱,女子陽脈常弱,陰……脈……常弱。”最後一句說完秋錦之有點懷疑的看著白澤。
秋錦之一臉嚴肅:“你緊張什麼?”
白澤麵上一片平靜。“沒有啊。”
“你心跳的那麼快,我怎麼給你把脈?算了算啦,你來把我的脈。這裏!”
他將白澤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並且認真地將秋錦之的手放在三個點上對白澤說:“切脈一定要心平氣和,感受之間的跳動。這是尺脈,男子的一般比較弱,女子的比較有力,這塊是寸脈剛好相反,男強女弱,你感受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