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感受了好久,睜眼對上一臉希冀的秋錦之說:“感覺你好像沒有脈象。”
秋錦之瞬間拉下臉:“怎麼可能沒有脈象!沒有脈象我是死了嗎?”
白澤:“但是……”
秋錦之問道:“但是什麼?”
“我知道怎樣把手腕擰斷。”
秋錦之飛快縮回自己的兩隻手。
秋錦之瞄了兩眼白澤的手歎氣道:“算了,天天拿刀的手讓你把脈確實難為你了。”
白澤果斷撤手悻悻道:“你懂醫術啊,以前以為你隻是天天在家裏做二世祖。”
秋錦之搖頭:“不是,我和你說,我這種天賦極佳的人不當郎中都可惜了。可惜我爹那個死腦筋,非要我……哎!你說說我要是當了郎中!家裏都不要請大夫了。”一邊說著秋錦之還覺得自家老爹不懂變通。
仿佛醫學界少了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白澤抱著《醫典》問秋錦之:“女子為什麼會來葵水?”
秋錦之聽了突然愣住。轉而回答道:“天生的啊。”
白澤有問:“要是不來是不是會變成男的了?”
秋錦之搖頭:“那倒不會,這個是一個五行上的輪回,要是沒有來葵水,那可能是營養不良,或者說生了病,身上血虧的厲害養不回來。絕經的女子是不能生育的。”
白澤聽了點了點頭。“哦哦……沒事了,你好好養病。這兩天我替你請假。”
說完白澤起身準備離開。
秋錦之看著遠去的白澤。他躺在床上腦子裏出現了好多的問號,但是卻不能問,因為白澤已經出門,並且帶上了門。
夜風順著剛剛開的門縫吹進了屋子裏,秋錦之打了一個嘚瑟,又鑽進了被子裏。許久秋錦之在腦子裏突然冒出了疑問:“剛才的脈象有些浮,奇怪……”
第二日,白澤從寢室裏醒來,準備下地。她剛剛下地走了兩步覺得褲子有些濕。低頭一看,褲子不知怎麼回事染紅了一大片……
白澤趕忙掀開看被子,床褥也是染紅一大片,這剛剛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就給她這樣大的驚喜……
白澤頭疼的扶額。“麻煩麻煩……”
轉而白澤又慶幸。好在秋錦之不在,不然那家夥一定要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在白澤收拾了一通也差不多在準備準備就打算出去,迎麵撞見了往她方向走的周禮。
周禮抓住要錯肩離開的白澤問道:“白澤,等會兒要晨讀了,你去哪裏?”
白澤背著一個包,她回頭也對周禮點了一個頭。“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白澤就背著包就出門了。周禮看著白澤背的包,剛剛還悄悄的抓抓包裏的東西,結果濕漉漉的一片嚇得他連忙縮回了手。
待白澤走遠周禮低頭看見自己一手血。嚇得周禮一個哆嗦。“白澤是在寢室裏做什麼?”
一股恐懼感彌漫在心頭,他還是閉嘴吧,想到上次揪衣領,翻牆,這次又是鮮血,周禮要是亂說什麼東西,說不定自己明天可能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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