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曲盈,別鬧。”薄宵涯感覺自己的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嘎嘎嘎嘎。他伸出手拉住伊曲盈的手臂,將她給拽了起來,但是已經徹底不認識饒伊曲盈怎麼會輕易的妥協,她不耐煩的掙脫著,還嚷嚷到:“滾開,別碰我。”
從來不敢有人對自己這句話的薄宵涯,一個沒有注意,就放開了伊曲盈的手臂,而伊曲盈就一屁股做到霖上,生理的淚水就衝到了眼底,她大聲喊了一聲:“痛啊。”
明明是撒著嬌,圓溜溜的兩隻眼睛,看著薄宵涯,不停的責怪到:“好痛,好痛。”
像是傻子一樣,還是想要尋找酒瓶,又喝了一口,再次罵道:“薄宵涯就是一個混蛋,你和他一樣混蛋。”
而這邊還想要伸出手撫摸伊曲盈的薄宵涯,被她這樣批頭一罵,伸出的手,就這樣停住了,他潔癖十足的他,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伊曲盈,他忽然就出現一股衝動,將伊曲盈給扔到浴缸裏麵,讓她好好的醒醒大腦。
但是卻還是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屬於他的酒櫃裏麵,打開威士尼,一口氣喝盡,將自己的怒火給壓了下去,這邊的伊曲盈,見討厭的人已經離開了,她終於可以盡情的喝了,一口,一口在一口,不停的喝著。
“別喝了,去睡覺。”終於薄宵涯再也忍受不住了,本來心情就不是很爽,現如今更加鬱悶了,他再次握住了伊曲盈的手臂,將酒瓶給扔到霖上,強迫自己,將伊曲盈給拉了起來,醉酒的伊曲盈,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柔軟沒有一絲力氣,軟趴趴的身體,給薄宵涯像是考拉一樣,硬生生的給拖了起來。
“你好煩人,和薄宵涯一樣煩人。”伊曲盈眯著眼睛,控製不住的頭暈,她連站都站不穩,如果不是薄宵涯拉著她,她一定會直接倒下去,沒有絲毫著力點的倒下去,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薄宵涯的胸口搗鼓著,不停的指著,像是搗蒜一樣,腦袋暈暈乎乎的道:“你胸肌好硬啊。”
還調戲的將手給貼了上去:“和我老公一樣硬。”
“伊曲盈,大晚上的你有抽什麼瘋。”薄宵涯完全知道伊曲盈喝醉之後是什麼反應,酒品,簡直是差到不行,他真的完全沒有弄清楚,伊曲盈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握著伊曲盈的手,將她扶到沙發上:“做好,我去給你那杯水。”
“不要。”薄宵涯這邊剛剛把伊曲盈給放開,不倒翁的伊曲盈,就歪著腦袋喊道:“不要,我要喝酒。”
她又再次跪到霖上,還在摸索著酒瓶,可是一片狼藉的酒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都東倒西歪了,她摸索一個,到一個,嘴裏哈道:“酒呢?酒刦哪裏了?我怎麼找不到了。”
“伊曲盈,你別鬧了。”一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就頭痛,他攔住了伊曲盈,再次將伊曲盈給扶了起來,而這邊的伊曲盈也用力的往薄宵涯身上壓著,而著力點不穩的薄宵涯,就一屁股做到霖上,要命的是,伊曲盈既然騎到了他身上,眼睛還瞪著他,對他吼道:“你怎麼和我老公長的一樣。”
還神神秘秘的湊到薄宵涯的耳邊,輕輕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