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在聊什麼呢?”女人笑眯眯的拿著滿是蛆蟲的爛水果遞給我們,“來,吃點東西吧!都玩了這麼久了,你們也該餓了吧?說起來,那個謝景奎正在屋子裏麵呢!要不要把他叫出來跟我們一起玩?”
徐天戈開了一晚上的電動車趕來,到了謝家沒吃什麼東西又出來,他估計早就餓了。見女人遞過來水果,他伸手要去拿……我在桌子下麵踢了徐天戈一腳,他身體往後仰差點摔倒,剛拿到手的水果也掉了。
“師父,”徐天戈動作不明顯的吞咽口口水,“我想吃點東西,我實在是有點……”
“等回去吃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手裏的紙牌,“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聽話,玩牌吧!”
徐天戈非常用力的吞咽口口水,他沒再吭聲。
雲娘風情萬種的看了看謝一航,她笑著回身招呼道:“喂!謝景奎!你出來!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認識!”
隔了能有一分鍾的時間,一個穿著長袍大褂的男人從屋舍裏走了出來:“你這個小娘們,才一會兒沒弄你,你就不舒服了是不是?你別著急,等爺今天拿了錢,好好帶你出去瀟灑去!”
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謝景奎。
穿著長袍的謝景奎手裏拿著個長煙鬥,他還梳了個大背頭。指甲處因為長期吸煙已經發黃,臉上還擦了粉。當他走近後,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謝景奎,長的和謝一航也太像了。
不能說是太像了,他們兩個,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一樣的眉眼,一樣高挺的鼻,我甚至敢肯定,如果謝一航站起來,他們兩個的身高也會差不多。隻不過謝景奎不像謝一航這麼正經,他的眼神到處亂飄,輕佻至極。在雲娘的身前站定,他的手自然而然的順著雲娘的衣領鑽了進去,甚至還猥瑣的捏了兩下。
“呦嗬,來新人了啊!”謝景奎並沒有注意到謝一航,他的視線像是黏在我胸前一樣移不開,“小娘們,你叫什麼?玩牌多沒意思啊!你跟爺進屋,爺帶你玩點別的怎麼樣?比這個好玩多了呢!”
在看到謝景奎的刹那,謝一航整個人也傻眼了。不過很快的,謝一航就被謝景奎的話刺痛了。大力的將紙牌丟在桌上,謝一航怒道:“你說什麼呢!”
徐天戈雖然沒說話,但他同樣因為謝景奎的話而感到憤怒。把手裏的紙牌丟在桌上,他和謝一航一起站了起來。
“玩玩嘛,幹嘛那麼認真呢!”謝景奎的黑眼圈極重,他看起來有一種很深的疲憊感。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謝景奎說,“我們常年在這兒,也沒什麼事兒做。不玩?不玩要幹嘛呢!”
感覺出謝景奎的不懷好意,謝一航謹慎的將我拉到身邊。從謝一航他們兩個把紙牌摔到桌上開始,事情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屋子裏那些鬼,全都走了出來。
這裏鬼的數量,實在是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