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誰都不去招惹。
門外有人在敲門,聽敲門的聲音很禮貌,我還以為是鶴延年去而複返。我猶豫了一下,走過去開門。可門板剛一打開,瘋道士那張臉就鑽進來了:“臭小子呢!”
我沒等回答,瘋道士就衝了進來。床上躺著的靳穀子突然跳了起來,他躲著往房間外麵跑:“老頭子,你來做什麼?你想壞我的好事兒,是不是?”
“哈!”我摸不準瘋道士在想什麼,反正他是看著靳穀子笑了。一邊笑一邊揮舞著手裏的柳條,瘋道士的笑容看起來很是邪魅狂狷,“我來做什麼?我來教你做人啊!我來教你尊師重道啊!你他媽的……罪過罪過,三清祖師饒恕,我不應該動粗的……可是你這個臭小子!你是不是有點太沒分寸了!”
“哈哈!”靳穀子有經驗的躲著瘋道士的打,他嬉皮笑臉的說,“老頭子,我哪裏不懂分寸了?白惠是你給我選的,雙修的事兒也都是你給我安排的……現在我想通了,想明白了,想和白惠一起雙修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靳穀子這個混蛋,瘋道士打他,他不停的往我身後躲,結果可倒好,瘋道士的柳條全都抽到我身上了。我想推開靳穀子讓他給瘋道士打,他倒是很不客氣,直接拉過我當人肉盾牌了。
瘋道士才不管三七二十幾,不管打誰,隻要他解恨就行了。可苦了我了,要挨打不說,還要聽著瘋道士罵兒子:“白惠是我給你選的?白惠是我給你選的?你也有臉說?你成年後為了你雙修,我給你找了多少鼎器?你不是嫌棄這個就是嫌棄那個的,怎麼都不同意……白惠是我給你選的嗎?明明是你自己選的!”
“你們兩個能不能冷靜一下?”我感覺我才應該是最生氣的那個啊,“咱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他們父子倆幾乎是異口同聲。
靳穀子的意思是不需要談了。
而瘋道士的意思是根本沒的談。
好吧,苦命的我隻能挨打。
被瘋道士打了好半天,我是有火氣也發不出來了。等我們三個人都累的氣喘籲籲,瘋道士這才停了下來:“臭小子,你別以為你師伯答應了就可以了,我告訴你,你想和白惠一起雙修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就算了唄!”靳穀子滿不在乎的摸摸下巴,“大不了我們兩個就不在道觀裏修行了,我們兩個可以去山洞啊!之前的山洞我可是費心準備了一番呢!用不上還有點可惜。”
我麵無表情的拆穿他:“你剛才說的,你就是因為山洞裏環境不好硬不起來才回來的。”
“哈!騙誰呢?騙你老子我?”瘋道士表情誇張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接著說,“你要是說不喜歡狐狸身上的騷味兒,我還信。你說你在山洞裏硬不起來……前幾天去了凡那兒,你不就是硬著回來的?你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啊?”
我和瘋道士都沒給靳穀子留麵子,靳穀子就算臉皮再厚也掛不住了。狀似無奈的歎了口氣,靳穀子臉蛋微紅的說:“那我能有什麼辦法?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