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想從靳穀子手裏把瓷瓶拿回來,“羅霞送我的……你這是什麼表情?”

靳穀子動作靈活的從地上站起來,他將瓷瓶裝進自己的口袋裏沒有給我:“羅霞給你的?你膽子倒是不小啊!狐狸精給你的東西你都敢要?”

“她說是雙修用的。”靳穀子的態度讓我感到奇怪,我追著他問,“難道不是嗎?這個藥有什麼問題嗎?我就說,我們兩個沒有什麼交情,她為什麼幫我……靳穀子!你告訴我啊!這個藥到底有什麼問題?”

靳穀子手長腳長,他已經走出了大殿。聽到我在叫他,他停了下來。笑著回頭看我,他問:“白惠,這個藥你有沒有吃?”

“當然沒有啊!”我又沒雙修成功,吃它幹嘛,“你告訴我啊!這藥裏到底有什麼?”

靳穀子隻是笑笑,他快步離開了。

“喂!你告訴我啊!”我站在大殿門口叫他,“就算你不告訴我,你回來把地板擦完了也行啊!靳穀子!”

回答我的隻有回音,靳穀子已經走的看不見人了。

雖然雙修沒有進行下去,但我還是在仙鶴觀留了下來。根據瘋道士的安排,我每日在這裏進行修行。

跟著瘋道士那樣的人修行,我自然對修行的內容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就像他最開始和我說的,我每日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掃做飯和看著大殿裏的香火……我不像是來修行的,倒是像打雜的。

而瘋道士不知道怎麼了,他像是多出了心魔,他總覺得我會趁他不注意把靳穀子拉進小樹林裏劫色一番。對著我是嚴防死守,攔路阻擋。就這樣,除了那天在大殿上見過一次後,我再沒看到靳穀子人。

仙鶴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靳穀子的房間就在我房間的對麵,我竟然一次都沒見過他……瘋道士算是把兒子當成大姑娘看了,生怕讓我占了便宜去。

見不見靳穀子,我倒是無所謂。幹不幹雜活,我其實也沒關係。可是修行上沒有進展,是我實在不能忍受的。對於謝一航的事兒,我是旁敲側擊問了幾次,瘋道士給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等著吧!”無論我問什麼,他都這麼回答我。

具體等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他讓我等著,我也就隻能等著。一直等到一周後,徐天戈來仙鶴觀看我,瘋道士才給我安排了工作。把我和徐天戈叫到他房間,瘋道士說:“今天你們兩個去南山的寺廟住一晚上。”

“我們去那兒幹嘛?”我要被瘋道士層出不窮的花樣搞暈了,“你不會以為我徒弟來也是惦記靳穀子吧?拜托,大師,我徒弟是直的,他沒別的愛好。”

徐天戈想起了上次靳穀子在店裏開的玩笑,他神情異常的嚴肅。帶著某種決心,他似乎想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說這個。”瘋道士在說正經事兒,但他看起來還是瘋瘋癲癲的,“南山的寺廟太奇怪了,我早就看它不順眼想查一查了。但是我和臭小子都不能去,所以隻好讓你們兩個去一趟……白惠你不用擔心,午飯我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