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靳穀子好像在輕輕摸著我的頭發,“你在那些地方幹什麼?”
我輕輕歎氣:“還能幹什麼?總不能跑去祭祖吧?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手拿著鐵鍬,一手拿著鏟子。站在陌生墓地旁邊的大坑裏,正準備把自己給埋了。”
“你剛開眼的時候經常這樣嗎?”
“一般人開眼的時候是不是這樣我不清楚,但我感覺是挺頻繁的了,所以那段時間我基本都不怎麼睡覺。後來學會了畫符念咒,學會了驅鬼,這種事情比較少有了。”
靳穀子很感興趣:“那你記得自己是怎麼去墓地的嗎?”
“怎麼可能會記得?”我覺得靳穀子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幼稚了,“我要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怎麼可能想把自己埋了?”
“也是。”靳穀子發笑。
他不再繼續發問了,隻是抱住我的手稍微用力。隔著棉衣我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發熱……以目前的環境來看,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想假裝我睡著了,卻並不成功。靳穀子的手指從我的衣服伸了進來,在我皮膚上的觸感是冰涼的。我被涼的又是一哆嗦,也不能繼續假裝睡覺了。遲疑了片刻,我問他:“你在幹什麼。”
“修行。”靳穀子很是從容的回答我說。
我按住靳穀子的手,不讓他去脫我的褲子:“明天還要趕路,我們不睡覺嗎?”
“所以我說的是修行,不是雙修。”靳穀子一翻身壓在我身上,俊俏的桃花眼裏亮亮的,“你睡你的,我修行我的,我們彼此都不耽誤,如何?”
我想起靳穀子差不多有八塊腹肌的物件,我完全不相信我們兩個能彼此不耽誤。不過他理由說的冠冕堂皇,我又很難拒絕。自己動手把褲子脫掉,我冷的渾身發顫。在他身底下不停的哆嗦,我問他:“我可以不脫上衣嗎?這裏太冷了。”
“可以。”靳穀子問我,“那我可以把手伸到你上衣裏嗎?我的手是暖的。”
我記得瘋道士說過,雙修的時候不能接吻,接吻會懷孕的。但是他沒說雙修時可不可以有別的舉動……那應該就是可以的吧?
沒有聽到我的拒絕,靳穀子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前。他稍微用力的揉了幾下,我忍不住輕哼出聲。
對自己的聲音感到羞愧,我趕緊用手捂住了嘴。靳穀子笑著看我,他柔聲說:“想叫就叫吧!這裏沒有人會聽見。”
“動作快點吧!”靳穀子撫摸的手沒有停,我連話音都變的軟綿綿,“我們要早點……睡覺的。”
靳穀子開始念咒,像昨天一樣,他一點點的進入到我的身體裏。我的呼吸慢慢變的急促,思緒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製。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千萬千萬不能叫出聲,千萬千萬不能……可我沒靳穀子那麼好的定力,我控製不住自己唇邊溢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