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瀾,你太狠毒了!”寧夫人連著去看哭泣的寧初柔的麵頰,麵頰被打得發紅,寧夫人心疼地說道。
“瀾瀾。”寧老賊沒有寧夫人激動,但是表情冷漠,安瀾能猜到他說什麼,先一步抿著笑意開口,“今晚謝謝寧先生的招待,也不需要寧先生的逐客令,安瀾先走一步。”
她說完,禮貌性地躬身,然後轉身就走。
沈謙看著安瀾決裂地離去,明明安瀾是笑著離開,他卻覺得她在難受,腳下的步伐控製不住要追出去,卻被寧初柔拽住手腕。
“謙哥哥,你能陪陪我嗎?”
寧初柔聰明,她不對沈謙說,你別去追安瀾,而是柔弱地哭著求他陪自己。
對寧初柔,沈謙愧疚,他猶豫了會,隻那麼一會,最終沒有追出去。
“沈謙呀,柔柔這臉打得這麼腫,你扶她到樓上休息休息。從小產後,柔柔的身子骨越來越差。”寧夫人緩聲說道。
提起二年前的小產,沈謙妥協了,他扶著寧初柔往樓上去。
戲落幕了,台上的人一個個離去。秦謹瑜手中的紅酒沒有喝過一個,他就這樣晃著,看著紅色的液體。
他起身,不發一言地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寧夫人瞧見,追上來。
“謹瑜,今晚在這睡吧。”
秦謹瑜回頭冷冷地看著寧夫人,“什麼事都有一個限度,她已經得到沈謙!”
寧夫人身子一怔,她聽得懂秦謹瑜的話,突然又覺得哪裏不對勁,腦海裏冒出一個想法,著急地說道:“謹瑜,你不會是對她有意思?”
秦謹瑜看著寧夫人,頓了頓,“沒有!”
秦謹瑜的回答,寧夫人鬆了口氣,“謹瑜,你千萬別對安瀾感興趣。你們要是在一起會出大亂子的!”
寧夫人緊張地提醒道,秦謹瑜不想再聽,直接從寧夫人身旁穿過去。
夜裏的風吹過來,很刺冷。冬天來了,枯枝上的樹葉轉著落地,一地地淒涼。安瀾環著自己的雙臂走著,她得感謝老天,這次沒有下暴雨,像二年前,她是那麼地狼狽,下著暴雨的天,她拖著行李箱徘徊在街頭,不知道該去哪裏?
那時候的天比現在還冷,雨濕透她的衣服,她冷得全身發抖,心是撕心裂肺地痛著。
而就是在那時候,她遇見秦謹瑜…….
“上車吧!”車子駛過來,停在安瀾麵前,不用去看,安瀾也知道說話的人是秦謹瑜。
她順從地上了車,二年前也是這樣,她狼狽地被秦謹瑜拖進他的車子。
車裏的光線很暗,秦謹瑜沒有質問她為什麼不聽話,回寧家?他隻是看著前方開車!
安瀾扭頭看他,他堅毅的麵容滲出冷意。
“戲,好看嗎?”她不知道秦謹瑜突然出現在寧家是為了什麼?總覺得他那麼安靜地坐在旁邊,看她的笑話!
秦謹瑜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眉頭皺起。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寧老賊和沈謙對我們那麼地不好,我還要回去給他們糟蹋!”安瀾笑著,淚珠打轉,二年前的寧安瀾衝動無用,二年後的安瀾也是如此。
她打了寧初柔,那巴掌她最終沒有控製!而寧老賊和沈謙對她更發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