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瑜記著他有四年沒有吻過她,在她不在的三年,他會想起她的雙唇,她貼著自己的溫熱,還有她的身子。
秦謹瑜動情,安瀾亦是動了情欲,她何嚐不想著這可惡的男人!
安瀾穿著是禮服,秦謹瑜隔著薄薄的禮服摸到安瀾的胸前,那冰涼的指尖一下子讓安瀾清醒,她推開秦謹瑜,瞪著雙目惱怒地看著秦謹瑜,罵道:“禽獸!”
她會罵自己!秦謹瑜喜歡,他勾起嘴角回道:“我就對我的妻子禽獸!”說著時,又拉了安瀾到自己懷裏,這次可不許安瀾輕易地推開自己。
身子繼續相貼著,秦謹瑜接吻的技巧不錯,他的手又是不客氣地捏著安瀾的雙峰,安瀾被逗得雙目含情,“你的技術可沒生鏽。”
言下的意思,是秦謹瑜三年裏有不少的女人,不然怎這麼快點起自己的情欲。
秦謹瑜一笑,咬住安瀾的鼻尖,“夢裏練的。”
她不在,他又能找誰去做?
他隻能在夢裏想她,要她,現在她回來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放手。
“瀾瀾,給我!”他輕聲地喚道。
安瀾看著他,熟悉的麵容,與夢裏的人影重合,可是她又怕他會不會又負她?
“瀾瀾,信我!”秦謹瑜說道,他將安瀾放在沙發上,伸手脫去自己的上衣,脫時不忘吻住安瀾的雙唇。
那麼久沒有吻心愛的女人,一碰,已經失去控製。
當“坦誠相見”,秦謹瑜看著身下安瀾如雪的身子咽了口水,他伸手摸到安瀾已經濕潤的下身,欲要挺身進去。
門竟然如此不適宜地響起,秦謹瑜已經箭在弦上,他想繼續,可是敲門聲打擾安瀾的興致。
“謹瑜,是不是睿睿回來了?”安瀾推了推秦謹瑜,說道。
秦謹瑜恨道,“不管,繼續!”早知,他該把安瀾抱到樓上,就是敲門,他們也聽不見。
“不行,你去看看,是不是睿睿被送回來了。”安瀾勸道。
“這周樂安怎麼帶孩子的?”秦謹瑜惱怒地說道,他該知道周樂安不靠譜,該把睿睿帶回來直接關到房間裏去。
“你那周小姐對你真是好。”安瀾酸澀澀地說了句,睿睿看上的小姑娘就是這周樂安的寶貝女兒。
“吃醋了!”秦謹瑜起身肯定地說道,他邊穿著衣服邊說道:“聽過景家沒?她是景家小子的女人。”
景家,又是一名門,安瀾聽過,她突然想起這周樂安的名字哪聽過,再細想想,好像景家老爺子的繼女就姓周,那秦謹瑜口中的景家小子要是景少,他們不成了名義上的姑侄嗎?
不過,也是人家的事,安瀾沒再多問。
“周樂安,你知道現在幾點嗎?”秦謹瑜惱怒地開了門,誰讓在興致上被這敲門上給生生地打斷。
打開門,出現在秦謹瑜麵前的人不是周樂安,而是寧初柔。
突然出現的寧初柔讓秦謹瑜一愣,裏頭穿好衣服的安瀾也跟著走出來,見門口的寧初柔也是震驚住。
“哥哥,我錯了!”寧初柔看到秦謹瑜,便哭了出聲。
她撲進秦謹瑜的懷裏,秦謹瑜想推開寧初柔卻被寧初柔抱得緊,他扭頭看到安瀾冷著臉看著自己。
“瀾姐姐,對不起。”寧初柔看到安瀾,她從秦謹瑜懷裏出來,跪在安瀾麵前哭著說道。
這次,她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也走投無路來求秦謹瑜和安瀾。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受不起你的下跪。”安瀾淡淡地回道,寧初柔哭得再慘,她也不想心軟下來。
“瀾姐姐,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寧初柔見安瀾不理會自己,哭著繼續說道。
“秦謹瑜,你的妹妹自己處理。”安瀾懶得理會寧初柔的話,她還不知道寧初柔這哭是不在裝?就算寧初柔誠心改過,她也不想原諒,那三年的冤獄不是說沒就沒的。
安瀾一走,寧初柔拽著秦謹瑜的手,哭著說道,“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害瀾姐姐。”
“初柔,你回去吧。”秦謹瑜說道,“初柔,你自己做錯的事得自己承擔!”寧初柔是他的妹妹,她的壞說到底也是他沒有教好。寧夫人死後,他對寧家的人愛理不理,不曾對寧初柔溫聲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