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多得是,而你也並不是一定非宋世青不可不是嗎?”君騰鬱恍惚間回神,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卻悠閑自得的摩挲著許疏清的唇角,笑道。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了章法,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那時的氣氛太過美好,亦或許兩人之間距離太近,一時沒有把持住?
君騰鬱的話讓許疏清回神,強大的屈辱感讓她淚目。用盡全身力氣將君騰鬱推開,用力擦拭著唇角,狠狠瞪著他說道:“君騰鬱,你無恥!”
“我隻不過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你,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變化的。一如你喜歡宋世青,卻並不妨礙你與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你,也並不排斥我不是嗎?”
舌尖魅惑的舔了下唇角,屬於許疏清特有的溫度還殘留著讓君騰鬱有些貪戀,卻說著口不對心的話。
許疏清感覺臉頰火辣辣的很不舒服,偏生麵前的人還一本正經的說著調戲的話,這讓她無地自容。
強烈的屈辱感驅使下,她奮力抬手想要狠狠甩他一巴掌,卻被人輕易阻止。
“放開我!”許疏清惱羞成怒的瞪著君騰鬱,卻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隻能被拉扯著被人左右。
君騰鬱手中用力,將許疏清硬生生拉向自己,眼睛死死盯著許疏清,嗬氣道:“怎麼?惱羞成怒了還是被我說中心事,覺得麵上無光了?”
許疏清眼前一黑,隻覺得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幾乎快要將她燃燒殆盡。然就在她即將要爆發的時候,君騰鬱先一步放開了她。
“許疏清,我隻是想要告訴你,這世上的男人多的去了,你沒有必要與其他女人去爭一個,尤其還是一個不怎樣的男人。”君騰鬱抬眸幽幽望著許疏清,眼底閃爍著淺淺的光芒,讓人有些恍惚。
明明已經解除了曖昧的姿勢,但許疏清的臉頰還是火辣辣的燙人。
就在方才君騰鬱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竟然同意了,而最重要的是,她腦海中閃現的竟然是君騰鬱的臉,這根本不科學啊!
似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般,君騰鬱身子微微向前欠著身子,死死盯著許疏清的臉開口道:“你臉紅了。”
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惱惱羞成怒的許疏清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趕了出去。
訕訕摸了摸鼻尖,君騰鬱清俊的眉心緊蹙。都道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會議室內的許疏清抬手捂著臉頰,若是有麵鏡子的話,她會發現自己現在正眼含秋波,清淩淩的樣子讓人垂涎欲滴。
冷靜了好一會兒,許疏清才收整好自己的心情走出辦公室。
“出來了?”
隻是某人陰魂不散,壓根兒就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許疏清轉過身望著悠閑倚著牆角的某人,太陽穴隱約跳動了兩下,才慢吞吞開了口:“你怎麼還在這裏?”
“事情還沒有談完,我怎麼能先走?”君騰鬱的理由很充分,讓人無話可說。
許疏清頹然歎了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道:“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不如改天再約時間?”
“我的時間很寶貴!”君騰鬱淡淡開口,言外之意便是絕不可能!
他都已經屈尊降貴的來到了這裏,怎麼能讓他離開?
許疏清隱忍的瞪了半響,才妥協的跨著肩膀道:“君先生,這邊請!”
“許疏清,你知道公司裏的人都是怎麼傳我們的流言嗎?”君騰鬱突然靠近,附耳在許疏清的身邊,輕聲的開口。
這和要談論的要事有什麼聯係不成?
許疏清疑惑挑眉,不明所以的望著君騰鬱道:“所以呢?”
“所以我們現在靠這麼近,貌似不大合適吧?”君騰鬱為難的瞄了眼許疏清,然後很隱晦的提點了下二人的距離問題。
許疏清就像是一直被踩了尾巴的貓,猛然向後跳了一下,離得某個人遠遠地,仿佛他是某種病毒的攜帶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