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婚後日常之不作會死(2 / 3)

我腦中立刻顯現“吃喝嫖賭”一詞,隻聽他又說:“我不是把我的小金庫都默默塞給了你嗎?努力做新時代好男人,沒給自己留下一分零用錢,然後當你猛然有一天發現的時候,就會抱住我說‘老公你最好了’!但是,一早起來現實告訴我,單位食堂是要自己掏腰包的,所以,老板,請給小的十塊錢的飯錢吧。”

我無語好久,“你塞哪件衣服裏了?”

於是兩人一早上在那兒翻大衣。

表嫂在大學教書,我閑來無事便跑去聽她講課,那天過去沒跟她事先打招呼,但是挑了她上課的時間,坐了後座。旁邊有同學輕聲問我:“你貌似逃了好幾節課了啊同學。”

我不知該如何作答,於是笑而不語,這男同學很有恒心,又問:“你不是我們班的吧?”

我說:“我旁聽。”

對方果斷說:“還有要旁聽大學課程的?那你給我你號碼吧,你幫我點名,我請你吃飯。”

旁邊有人笑出來,“他想泡你!”

那男生紅著臉反駁,“不是。”

這男生應該是真不是,他就是想讓我給他點名,不過我還是跟旁邊在暗暗起哄鼓舞他追我的同學說明了一下,“我領證了。”

後一天,我聽表嫂驚訝地跟我說,他們學校據說有學生已經結婚了!

我:“……”

跟徐微雨以及一對朋友夫婦(那男的跟微雨是兄弟)去電影院看電影。

電影中途,那哥們說了句,“嘖嘖,高智商犯罪啊這是。”

徐微雨慢悠悠說:“犯罪我是看出來了,高智商倒是沒有。”

哥們:“老兄,你不覺得這影片很有深度嗎?”

微雨:“因人而異吧,對你來說可能是挺有深度的。”

哥們:“我說嫂子,你老公是不是在對我人身攻擊啊?”

我:“……”也沒怎麼看懂的人,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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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生活】

初中朋友結婚。遇到了一批我差不多都快要不記得了的老同學。那天也帶了微雨過去(他初中跟我是不同校的),酒店裏剛入座,有人過來跟我打招呼,“你是顧清溪?我就說看著眼熟得很。聽說你結婚了?”徐微雨在旁接茬,“跟我結的!”

那同學笑道:“郎才女貌郎才女貌。”然後問我們,“要不要去那邊坐,都是老同學,聚聚?”

微雨:“都不熟了啊。”我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你壓根沒熟過吧?

那同學說:“沒事兒,吃一頓就熟了,走走走。”

於是我們換了桌,有一個男生,我記得初中時很瘦,現在卻圓圓滾滾的,一個女生當年很矮小,現在卻很高挑了……我看著不禁有點小感慨,兒時記憶裏的人都換了模樣,也不知我在他們眼中是從什麼樣變成了什麼樣?

看著他們,我真心覺得,時光如梭,十年,可真快。

初中同學的婚禮過後,就又輪到微雨的一個高中同學結婚,我表示,還是不去了吧。那人因工作調去了外省,在那兒安家了,去外省吃頓飯,太折騰了。但微雨表示,“也有哥們要過去的,我們搭車。反正也是周末,當是出省旅遊一趟了,去嘛,去樂嗬樂嗬嘛。”

結果,去的前天,那哥們手受傷了,於是,我開車。徐微雨前段時間罰單剛拉出來,再扣分得吊銷駕照了,高速不敢再讓他開。回來時,原本是打算跟那哥們的老婆輪著開,結果那姑娘一高興喝倒了,於是,我開回來。

樂嗬樂嗬?這一天簡直是累得要死。

回家泡腳,微雨過來給我洗腳,說:“媳婦兒,對不住你,給你揉揉腳。”

我特怕癢,一碰就全身抖,笑著求他:“求你了,放過我吧。”然後拿了毛巾擦完腳就上床。

他去倒了水回來說:“給你捏捏腰?”

我怕他了,“你自己玩去吧,我睡了。”

我睡了會兒醒來,發現旁邊的人正一下一下捏著我的小腿,確實舒服多了。

我說:“你也睡吧。”

“還早。”

“那別捏了。”

“不累。”

“那我睡了。”

“睡吧。”

高中時的同桌生了女兒,我跟徐微雨在周末去看望了。

微雨看著嬰兒半天,說:“這長得怎麼誰都不像啊?”

我把他扯回來,“剛出生的,還看不出什麼。”

之後好友躺在床上跟我說話,徐微雨跟孩子的爸在旁邊聊天。

孩子的爸問:“你們什麼時候生孩子?”

微雨:“暫時不想。”

孩子的爸:“怎麼,也不早了吧?可以考慮起來了。”

微雨:“哎,感覺孩子會成為某種夜生活……你懂的……的障礙。”

這人能注意下場合嗎?!

高中時期因同愛國畫而深交的一位知己去看了一場“中國五代宋元書法珍品展”後回來說,看著每張畫上寫著的美國××博物館,真的不大好受,看到無數人對著那些畫拍照也很不爽,即使不開閃光燈,那些光波對於古畫的傷害也很大的,可還是有那麼多人拍照,其實拍回去他們也不會看。

她說那天唯一安慰的是,在《五色鸚鵡圖》前,看到了一名小男生,義正詞嚴地對著一位朝《五色鸚鵡圖》猛拍的大叔說:“這是國寶,如果你喜歡它,就多看看它,不要傷害它。”

朋友:“當時我看著那隻鸚鵡的眼睛和毛色就想飆淚了,這小男生再來這麼一出,差點就瘋了。真好,還有人懂得珍惜這些古畫。”

這是國寶,如果你喜歡它,就多看看它,不要傷害它。

婦女節的時候,超市裏衛生巾的兩排架子四周都擠滿了人,當然九成九都是女性,偶爾也有男同胞在那幫愛人們搶的。

在外圍觀看了一番,我決定放棄,但國畫知己不死心,她喊了一聲:“看在我一次來兩周的分兒上,讓一讓吧!”然後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