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沒怎麼樣呢,香蘭姐自己把臉伸上來。說的那些低三下四的語言,就連古代的女奴也不過如此。忽然,這家夥就想起了幾年前,香蘭還是個貧寒的村婦,每天遭受著管家婆的打罵。
就算這樣狗娘養的日子不把她當人,在啞巴吃黃蓮的艱難境地,香蘭姐仍然不失一個女人的真性情。正是多情的她,對當時像一條狗被攆得到處流竄的貧家子趙小寶產生了愛憐之情。她用自己的柔情蜜意甚至一個女人的貞操給了貧苦的趙小寶。
正是通過她,絕境中的趙小寶才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想起慘痛的過往的點點滴滴,這家夥哪裏下得去手,鼻子一酸,眼裏掉下一滴眼淚來。徐香蘭猛地一睜眼,發現小爹落淚,忙是心疼的捧住他的臉,一口吻去上麵的淚水,著急道:“小寶,別哭嘛。看到你難過,我也難過。咱不哭了,什麼勞什子名媛,讓她見鬼去。咱回家,啊——”
她說著這話,當年大雁村那個人見人厭的貧家小子像過電影似的,一遍遍的在她眼前閃過。想想那時候,狗娘養的日子是那麼的辛酸。貧苦的人家為了一口裹腹之物,就像轉磨的驢子,每天圍著一口笨重的大石磨轉圈,一直轉,直轉到生命的盡頭。他們的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生活的希望。想著想著,她也動了情,辛酸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趙小寶神思一蕩,心說我草,老子怎麼像女人一樣了,當著一個女人的麵抹起了眼淚,也不怕人取笑。我趙小寶天不怕地不怕,一個想買我陪睡的交際花能奈我何就憑她一介女流,也能打擊到老子哈哈,好笑,太好笑了!心裏有了計較,擦幹眼淚,情緒一調整,臉上很快掛上了自信的笑容。
和香蘭姐咬耳朵道:“姐,我給你道個歉,剛才是我著相了。我懂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在帝都安插一枚上流社會的敲門磚。陳豔彤是帝都名氣大震的交際花,她的會所聚齊了帝都過半的名流精英。那好,你慢一步進屋,看我怎麼收拾陳豔彤!”
徐香蘭見那個鬥誌昂揚青春活潑的趙小寶回來了,歡喜道:“去吧,彤妹是一架絕妙鋼琴,你去彈一彈就知道了,我所言不虛。我保證,不偷聽你們——”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彈一曲去!”說著大步流星返回豪華包廂,進門就見著名的交際花老大沒勁,蔫頭耷腦,獨自在沙發上抱著美腿,眉山皺成一團,兩個眼圈發紅,看樣子這朵美豔的燒花被吃貨折得不輕。
這家夥見狀,嘿嘿一樂,故意留了門,把皮鞋甩脫了,悄沒聲地徑直走到陳大美人麵前。一句話沒有,有力大掌抓住她的薄紗緊身衫從兩邊一分,嘶啦——
就像屠夫破開了肥豬的肚皮,隻一下,陳大美人那顛倒眾生的山山水水就袒露無遺。陳大美人正獨自傷神,這下子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啊!本能地尖叫一聲,像受了驚的小鹿,花容失色。把媚眼兒抬起,明眸裏照見一張陽剛霸氣男人味十足的臉龐。忙是轉怒作喜,嗔怪道:“你,你幹什麼”
“嘿嘿,你說呢”趙小寶身體內部的氣流轟轟作響著,聲勢猛烈,奪人心魄。
陳大美人哪見過這陣勢,嚇得她一陣的心驚肉跳,又充滿了強烈期待。多情的眼眸眼巴巴的,又似笑非笑,好似快滴出濃香的玫瑰汁來。
“討厭,不要了啦——”美婦在偷吃之前,總得給自己找個體麵的台階下。此時此刻,她說不要,就是要。那嬌嫡嫡的繃得又細又緊的顫音,夾雜著快來睡我吧的呼喚。
趙小寶哪裏還要客氣,一箭上垛,金碧輝煌的包間內,很快傳來嗯啊的交響樂。悠揚的交響樂從寂靜的門裏流竄而出,飄入軟趴在門口的徐香蘭耳裏。把徐香蘭聽了個不亦樂乎。
這天下午和一整個晚上,陳大美人和徐香蘭在吃貨手上,如同滾陀螺一般,愛恨交加,翻雲覆雨,開了一場轟轟烈烈永生難忘的音樂會。
陳豔彤這架絕世鋼琴,終於遇到了她睡裏夢裏夢到的絕世一流的鋼琴家。她甜美滿足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她有了趙小寶金元陽氣的滋潤,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皮膚像青春少女一般,恢複了嬌嫩和吹彈可破的光澤。
討厭的魚尾紋不見了,白似勝雪的肌膚更加的充滿了彈性,渾身散發出青春的活力。
自此,趙小寶成功地在人才濟濟的帝都安插了一顆完全聽命於他的棋子。他的演藝道路,從到局限於江海地方上的小範圍打轉,通過陳豔彤強大的人脈助力,迅速走向全國,成為一名兼職的當紅藝人。這是後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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