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石,掌控著六界所有神,仙,人,魔,妖,鬼。所謂天命師,隻有靈淵一人才能看天命石。
阿牧將那封信交給了冥月,他看了信的內容,之後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將周圍施了結界,並且和阿牧說:“你和所有人都不要離開這。”
說完一道紫光閃過。此刻的冥月,即憤怒又懊惱,他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冰窖的那些人呢?攝魂釘,這樣永世不得超生的陰損之招,也不怕永留無間。
他來到張府,因為他在曆劫法術是被控製的,所以他隻能用最簡單的方式,救出阿萱的魂魄。
冥月進入府中,滿是梨花,梨花灑滿了整個院落,又似雪飄落著,冥月有些愣神,他慢慢將手抬起,接住了一片花瓣,那若有似無的觸感,另他心裏一疼,手放了下來,他看前麵的少女,一身綠衣,靈動的大眼睛衝著他笑,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隻想衝上去抱著她。
與此同時,神界的司命閣裏,蘇寒笙一身未換的寶藍色官服,其實天命師的官服都有一種東瀛和服的感覺,隻不過修羅和心覺是正常的衣服而已。喔,恕作者的話有些多。
此時她撐著腮幫子,看著自家老弟和自家師傅的表演。
她的弟弟,也就是北海海君的兒子,蘇雅圖,在一旁幫著司命星君說:“阿姐,我求你了,你就幫幫他們吧,那個齊牧沒了姐姐和父母真的很可憐。”
看著她拿起桌上的杯子,那是一個白玉雕刻的一對喝交杯酒的杯子,她細細看著上麵的花紋,一對龍鳳呈祥,龍環繞在鳳的身上,雕刻這對杯子的師傅,一定有一雙巧奪天工的妙手,就連那麼小的杯子,也能把這龍和鳳雕的如此如膠似漆,龍鳳身上的鱗片和羽毛,都看得清摸的著。
司命星君見她對這個杯子感興趣,便急忙說:“這是雅圖到凡間玩的時候,看見一個老工匠的手藝巧奪天工,便買下了這對酒杯。”
她慢慢的放下酒杯,眉峰一挑,空手變化出一隻筆,在指尖上轉了一圈:“師傅既然有好酒,也不拿出來分享。”
司命星君的話被堵在口中,也不好說什麼,他的確收了冥月幾壇子好酒,看著蘇寒笙滿臉深意的笑,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蘇寒笙又看了一眼蘇雅圖,柔和的笑著:“雅圖,以後離這位老人家遠點。”
雅圖疑惑:“誰?”
蘇寒笙幻化出一件白色鬥篷,十分霸氣的穿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當然是司命星君,你都快被她給帶壞了,喔…對了雅圖回頭你把那個工匠所在地告訴我。”
隻見她衣擺一甩,一道光閃過。
司命星君為什麼非要讓蘇寒笙去幫冥月,並且把蘇雅圖找來,因為他之前從靈淵那,看到了冥月的那本命格,天命石果然比天命師還要狠,世代詛咒無解,這一切都是人欲望與貪婪,可是啊,神難道就真沒有這些東西,不然為何他們去境獄,到出來的時候都會那樣呢?
此時此刻,冥月摟住懷中的阿萱,坐在梨花樹下賞花,而這時的蘇寒笙在空中看著,她看見的和冥月看到的完全不同,冥月眼裏的梨花樹,是一具具身上穿了紅線的屍體,屍體是幾具女屍,紅線從她們的各部位關節,包括手指都用紅線穿引而過,就像被控製的傀儡一樣,每個女屍的額頭上都釘著一根釘子,那應該是攝魂釘。蘇寒笙已經給他了提示,隻要冥月自己發現,回想起在境獄看到的幻境,自行走出。要不然蘇寒笙也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