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著這裏發現豆腐塊還在沙發上,可能她早上太著急出門忘了把被子拿回衣櫥裏,他想到昨天喝酒的自己,其實他酒量很好,幾乎沒有上過頭,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也沒怎麼喝過酒,不知怎的昨晚就有點意識混沌了。
但該有的記憶他都有,也許那些難以表達的情感急需一個出口,生性如此,他還是借著綿薄的醉意傾吐了多年的喜歡。
從警局見到多年來朝朝暮暮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那一刻,他多麼想上前一步拉她入懷,抱抱那個曾經一直追著他跑比她勇敢無數倍的女孩。
可那一刻他連伸手的勇氣都消失殆盡。
他突然害怕起來,怕她真的一笑釋然,權當一場再平常不過的相逢。
“我幫你把紗布換一下。”
小姑娘已經變成小女人了,此時她抱著家裏的藥箱,神色自然的望著他。
黎煙燒好水,又去了趟陽台把曬幹的衣服收進來,沈以珩轉了一圈也回到客廳。她從櫃子裏取出醫藥箱,大抵因為職業的關係對這種東西比一般人家熟悉,東西十分充足,隻要能能用到的基本都有,處理他手上這點傷綽綽有餘。
沈以珩在沙發上坐著,黎煙微蹲著麵對他,她安靜的拆開紗布,用碘消毒上藥水,可能因為剛剛幹活的緣故,披散著的長發被他綰成一個鬆鬆的髻,有些遺落的碎發自然的垂在兩邊。
頭頂亮白卻不刺眼的光暈落在她周身,整個人溫婉又柔軟。
心軟得沒力量跳躍。
“嗒!”
燒好的水開關自動跳過去,黎煙手裏一圈圈纏繞的紗布也接近尾聲。
她把東西分類在箱子裏規整,白色的醫用膠卷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地上,她直起身來,腳下一滑。
人由於慣性自然的往前傾,沈以珩動作利落地護住黎煙的頭,雙雙落到沙發上,黎煙被他壓在角落。
沈以珩手掌撐在沙發後麵的扶手上,黎煙的臉近在咫尺,他的鼻尖可以碰到她的鼻尖,在雙眼快要失去焦距之前,他微微抬高了頭,得以疏通這親密得令人窒息的空氣。
黎煙一顆心“咚咚咚”的在胸腔不知疲倦的蹦躂。
感官被無限放大,鼻尖盈滿了他的氣味,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這什麼姿勢啊!
男上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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