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菱說完便倒在司紹斌的懷裏昏了過去。
林央趕到的時候,看到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司紹斌懷抱著商菱和阿元靠在車邊等待著。
林央趕緊跑過去,發現商菱和阿元並沒有什麼傷痕和血跡,而司紹斌的手臂和後背卻一直在往外滲出鮮血。
救護車也緊跟著林央到達,三個人都被抬上了車。
司紹斌有失血過多的危險,卻不肯躺下來接受急救,他坐在上菱的身邊一直守著她。護士隻好坐在他的身後給他止血和包紮。
到了醫院以後,商菱和阿元被診斷為輕微腦震蕩,並無致命傷,司紹斌的後背由於傷口太深,被縫了好幾針。
縫合的時候,林央守在他的身邊,看著司紹斌血肉迷糊的傷口,林央心有不忍
從急診室走出來,司紹斌看到林央坐在走廊裏焦急的等待著他。
司紹斌走過去坐下:“謝謝你,林姨。”
林央沒有因為商菱受傷而責怪他,反而謝謝他及時給自己打了電話。
而司紹斌則耐心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孩子的一切告訴了林央。
林央恍然大悟,以前她和商菱都誤會了司紹斌,雖然對於司紹斌調查商氏生意這件事還不甚理解,但是林央現在篤信他對商菱沒有什麼惡意,反而是真心的保護。
司紹斌在林央的陪同下去病房又看了一眼商菱和阿元。他握了握阿元的小手,又輕輕吻了一下商菱的額頭。
隨後,他拜托林央:“林姨,這裏就拜托你了。”林央點點頭。
但司紹斌又擔心她們不是女人就是孩子,安全問題很難保證,便通知管家過來
林央十分感激。
離開醫院,司紹斌不顧背上的疼痛,開車徑直向商景山家開去。
司紹斌的手上纏著繃帶,穿著帶血的襯衫。猶如一個末路的狂徒。因此闖進商景山家門的時候,給了商譽一種即將被吵架滅門的恐懼。
商景山並不在家,他此時正在上官峰那裏進行合作商談。商譽被他沒收了所有的通訊工具,並且被命令乖乖留在家中。
司紹斌沒有暴怒的質問,也沒有動粗,隻是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嘴唇緊閉,下巴微微後縮。本就如同雕刻一般硬朗的麵容,加上此時刀鋒一般銳利的眼神。這一切都使他的氣場十分強大,令人不寒而栗。
雖然看出了司紹斌身上帶著傷,但是商譽卻依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現在司紹斌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頭沉默的犀牛,雖然一言不發也看不出任何情緒,但卻隨時可以將人置於死地。
司紹斌並沒有問具體的問題,隻說了兩個字:“說吧。”
商譽的心理防線在司紹斌的淫威下早已經崩潰,他一五一十的交代道:“三年前,商菱發現自己懷孕後不久,家父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聽到商譽說起商景山,司紹斌機敏的抬起頭,商譽被他眼眸裏暗黑的陰雲嚇得趕緊低下了頭繼續說道:“然後,然後家父,家父就在商菱平時喝的純淨水裏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