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狼咋的了?(1 / 1)

紀氏一直等紀羽和扶柳進了小屋,她才又折回到了小倉房,不放心的仔細檢查了一番,再次確定周圍沒有人,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大屋裏。

暗處的拐角旁,紀武拉了拉身邊的翠芬,“你說你至於麼,紀羽累了一天了,你還讓他吃涼飯。”

翠芬不樂意的掙開紀武的手,“咋的?那紀羽又不是你親弟弟,就是心疼也輪不到你,誰叫那浪蕩的小**今兒個洗衣裳的時候擠兌我的?你大嫂有個當村長的爹得讓著,怎麼,現在一個破鞋也能欺到我頭上了?!”

紀武在地裏忙活了一天,又是困又是累,懶得跟她計較,“行行,趕緊回屋睡覺吧啊。”

“你瞅你娘那偷偷摸摸的德行,八成是紀羽又獵回來好東西了,我去瞧瞧去心裏有個數,省的你娘到最後都留給你大哥和你大嫂,你和我連毛都吃不到。”

翠芬扔下紀武,貓著腰朝著倉房摸了去,打開門往裏麵偷偷一瞄,先是一愣,隨後驚訝的捂住了自己差點沒喊出聲的嘴,那,那是狼?!!

另一廂。

扶柳跟著紀羽回到屋子裏,借著燭火才看清,紀氏給的那兩個碗裏隻有幾個窩窩頭,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碗裏就一個窩窩頭,而紀羽碗裏的窩窩頭是三個,還有點芹菜葉子做的鹹菜。

扶柳心下詫異,紀羽每天都上山打獵,如今這季節又是旺季,怎麼可能這飯菜裏連一點肉絲都看不見?

不過詫異是詫異,見紀羽已經吃了起來,她也懶得多事,況且她是真的餓了,以前瘦的時候倒是沒覺得餓有多難忍,但現在她太胖了餓一點就難受得不行。

抓起碗裏的窩窩頭一口咬下去,還帶著土腥味的苞米葉味瞬間填滿了口腔,連同沙子和沒有徹底磨碎的苞米做成的窩窩頭,不但磨嘴磨到不行,往下咽的時候就連喉嚨都跟被刀背刮似的。

扶柳隻吃了一口,眼淚差點沒給磨得疼出來,可再看看紀羽,將窩窩頭順其自然的用手遞進黑布套的嘴巴裏,一樣的東西他卻吃的稀鬆平常。

扶柳瞬間就驚悚了,他的嘴巴是鐵打的不成?!

“老紀家的老三呢!出來!你給我們出來!”

老紀家的老三?

扶柳費勁巴拉的咽下最後一口窩窩頭,抬眼看向了紀羽,而在他身後的窗戶外麵,忽隱忽現著火把的光亮。

紀羽將最後一塊窩窩頭吃完,整理了一下腦袋上套著的黑布套站起來去開門,扶柳跟著她起身,隨著房門打開,隻見本應該早早睡下的村民們此刻正舉著火把站在院子裏。

同樣被驚動起來的紀氏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一下子見這麼多人有些愣神,“大半夜的不睡覺,都跑到我們家來幹啥啊?”

“你咋不問問你家紀羽幹啥好事了?!”村長走出人群,義正言辭的指著紀羽,“還好我接到村裏人的舉報,不然我們被你害死了都不知道!”

語落,他又招呼著身後的村民衝進了院子裏的倉房,沒多大一會的功夫,那剛剛被抬進去的死狼又給抬了出來。

其他人看著那地上的死狼,紛紛後退了數步,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就跟躲瘟神似的。

紀氏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裏去,站在一旁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

扶柳詫異的打量著那死狼,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了,這狼雖凶悍卻早已咽氣,而在剛剛她在跟著紀羽往回走的時候,也觀察過這狼,鼻子潮濕耳朵幹淨血色亮紅,完全沒有引發瘟疫的病變可能。

所以……

它真的隻是一頭死狼而已,幹嘛所有人都跟見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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