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段(2 / 3)

路上遇到兩個學生,楊剪也沒把他鬆開。

李白記得是最後一個隔間,窗戶開著,樓下就是鼓樓大街,吵得很,晨霧飄進來,他扶著暖氣管子也快站不穩,屁股是被這麼打的,嘴和耳朵也是被這麼吻的,褲子堆在腳踝,腿間水溻溻的,滴濕了內褲,也滴在瓷磚地上。

外麵有學生來,楊剪捂他的嘴,連口氣都不讓他喘,卻在他耳邊自如地說臊人話,用氣聲,教他夾得再緊一點,說他軟,還說他嘴硬。

他們一直做到上課前最後兩分鍾。

那時的楊剪也是一樣啊,一邊凶得要死,一邊又對他狠不下心來。

李白笑得更開心了,笑著笑著,卻又要變成哭,他收起下巴想看看那根大家夥在自己腿間進出的情狀,他覺得很久違,和操進他的屁股帶來是同等的激動,手繞到楊剪背後,順著肌骨的線條摩挲,“你還記得嗎?”喃喃地說,“我現在,嘴,有沒有軟一點。”

“有嗎?”楊剪並不讚成,“你要是不嘴硬,會比現在可愛很多。”

李白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你也一樣!”

楊剪沒反駁,好像笑了,鼻尖碰碰他的頭發,手指已經撐開臀肉抵在肛口了,卻不進去,一點也不,隻在那圈緊澀的褶皺上撥弄,簡直壞透了,逗得它一顫一顫,李白的腰也跟著發抖。

“……”李白低喘著,小貓似的弓起背,嘴唇撒嬌似的在牙印上磨蹭,又柔柔地含住楊剪的喉結,“那現在,夠軟嗎?”含混地問。楊剪還是不回答他,反把他的腰扳直,好讓他跟自己貼得更密,陰[jīng]也撞得深,前端往上翹著,手擱在後麵還能碰到頂出來的[guī]頭,被格外嬌嫩的腿根擠著,正在瑟縮的那個小洞也偶爾被擦過。

李白很快就耐不住了,楊剪沒有摸他前麵,隻有床單和兩人的擁抱在蹭,可他就這麼硬生生被蹭到了縞潮,射在楊剪的小腹上,難堪地滑了一攤,滿腦袋眩暈,卻越發覺得不夠,“你進來……”他反手抓楊剪的手,和他纏上五指,一起堵在臀縫下麵,接住那些頂撞,“我想,讓你進來。”

“不會懷孕嗎?”楊剪輕笑。

李白怔了一下,頓時,全身上下都燒紅了,半遮半掩在白被子裏,力氣也一下子鬆下來,差點被頂得翻身平躺過去。剛剛是他說把自己當成女人也沒關係的,他才想起來,而楊剪偏偏就這麼順著他的意思來,不說沒有潤滑會把他弄出血,會進不去……偏偏要說懷孕,搞得他忍不住去正兒八經地思考這件事。剛剛射了精,腰上的痙攣還在,他就抓著楊剪的手來摸自己的肚皮,眼巴巴地抬眉看上去,“那你,就要做爸爸了。”

說完就後悔,這是什麼恐怖的怪話啊!都快把自己嚇到。手下癟癟的,甚至說得上瘦骨嶙峋,他也是真的沒有自知之明。然而楊剪的笑意並未消失,饒有興致地,他一點點放慢腰上的動作,專心去揉李白的肚子,“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哥哥。”就這麼注視著李白,一汪深潭似的,他直起身子,把李白壓上床麵。∴思∴兔∴在∴線∴閱∴讀∴

那人抽了口氣,不可思議地望著他,臉紅得要滴血,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兩腿倒是立刻打開了,自覺地把手指伸到下麵扒著,撐開那個並無潤滑,卻被蹭得水淋淋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