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段(3 / 3)

楊剪卻安慰似的拿起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又把那兩條腿捋直,小心翼翼地,幫這使不上力氣的家夥在床上擺好姿勢。隻是舒服的平躺,腿已經很疼了吧?不小心就可能落下病根了,那就不必抬起來,更不必打開那種角度。楊剪的注意力在上麵,膝行到李白麵前,兩隻手臂有點礙事,他就把它們絞起腕子按在床頭的木板上,李白好像已經懂了,眼中轉起波光,別過頭傻笑,接著雙♪唇微啟,乖順地支棱起脖子,等楊剪頂開他的牙齒,操他的嘴。

視線被遮擋,好粗的一個影子,還立在那兒垂不下來,得楊剪自己扶著往下按,緊接著唇峰被碰上了,炙熱又堅硬的,全是他們方才磨出來的氣味。

李白眯起眼睛,和他被磨得不輕的大腿感覺又有,唇瓣上的破口被塞得火辣辣發疼,他還是笑,挑逗地緩緩吮了吮,還看到楊剪腹溝上一片水光,很稀薄,混著些許白濁,把那幾塊肌肉的輪廓襯得極為清晰,性感得要命。要不是雙手被鎖著,他肯定得去好好摸一摸,“你是不是……隻喜歡當我哥?”半含住[guī]頭,舌尖抵在冠溝上,他又有點任性地問。

楊剪聽清楚了,拍拍他的臉蛋,“我隻有你一個弟弟啊。”理所當然地說,用那種目光看著李白,李白就毫無辦法,口腔要軟成一灘熱水,抬臉配合他的角度,連偶爾牙尖刮過都成了助興。楊剪就這樣把大半截全都塞進去,輕而易舉地插到喉嚨口。接著把李白壓低了,肩頸不用再使勁陷進枕頭裏了,他就拎開李白的兩隻手,跟自己十指交叉著,低頭一下一下地往裏麵捅。

李白顯然在拚命配合,一張嘴還是太小,腮邊一會兒被弄變了形,一會兒又縮起來,因為喉嚨被頂得太滿。他的呼吸也急促了,眼角蓄滿了可憐的淚,倒是沒再想要咳嗽,隻會發出嗚嗚的哭喘,含混之間仿似有幾聲“哥哥”,又好像沒有。

楊剪頭皮發緊,體溫比平常高的時候,做這種事感覺的確不一樣,又或者是太久沒做了,這的確比記憶中更燙,他不需要李白勉強去舔,他就喜歡這麼絕對的主動和被動,喜歡一點掙紮餘地也沒有的順從和哭泣,一眼下看去,全都是承受。在這方麵李白總是跟他合拍,就算不能像普通的悻愛那樣一插到底,完全包裹,也不像腸肉那樣緊致柔韌,也還是不小的刺激。他又撥開李白沾了滿臉的亂發,露出那張白淨的臉,看它那麼小巧,一次次盛住自己的形狀,也摸李白的額頭,蓋住他的眼睛,從後麵攏起他的頸子,讓他挺起胸膛把頸椎放直,自己也進得更深。

還是有點奇怪的。這可是在很多年前就偷偷告訴自己看了A片所以很會深喉的人。

怎麼這麼久過去還是稱不上熟練。

可是想到這件事心就會很軟,屢教不改這個詞,放在他和李白身上都稱不上新奇。有那麼幾秒,楊剪靜靜看著自己的手背,還有一個圓圓的牙印扣在上麵,濕漉漉掛著口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咬的。

睫毛在他手心下麵扇動,蝴蝶似的,很癢。

楊剪掐斷自己的沉默。他把動作放柔了一點,問李白害不害怕,搖頭,他又問李白前兩天也是嗎,還是搖頭。李白還是會害怕的。楊剪還有更多想問的……是什麼?這些話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才能說出口嗎。他最終抿起嘴唇,緩重地吐氣,不再捂著李白的眼睛,和他對視著,撫摸他,避開他的傷口,揩掉他嘴角溢出的液體。他的重心都放在膝頭,並沒有坐在那副薄薄的胸膛上,卻還是在某一瞬間感覺到身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