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子奇真的頂進去了,毫不猶豫,帶著股殘忍勁兒,粗暴地操開了他的腔室。
白易眼前一黑,渾身的力氣在這一刹那消散殆盡,可還不等他緩過神,繆子奇已經開始了新一波的律動。
原來成結是這樣的,像置身滾燙的火焰,每一寸皮膚都被alpha的氣息縈繞,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被侵入,白易開始分不清自己的動作是本能還是情[yù]的驅使,他做出了很多清醒時想都不敢想地事,比如伸手摸兩人相連的地方,比如舔梇alpha的[rǔ]尖,比如……
太多太多了,當燦爛的光在眼前綻放時,白易腰狠狠往前一送,在攀上頂點的瞬間清晰地聽見了alpha的悶哼。
“你是不是要射?”白易緊張得人都清醒了幾分。
一想到射精代表著成結,被操開腔室的小O慌張起來,他先是推開繆子奇,掙紮著往後縮了縮,又被alpha拉回來,按在床上操弄了好幾下。
“別怕。”繆子奇捏著白易的[tún]瓣,俯身貼在他的脊背上,“有我在呢。”
白易想,就是因為你,我才慌啊。
可是不等他細想,後頸的腺體就被咬破。距離他們上次標記已經過去了好久,白易甚至忘記了腺體咬破的感受,有那麼幾秒鍾他撅著屁股呆呆地發愣,眼前恍恍惚惚晃過無數光點,他還以為是窗簾被風吹開,又像是看見了小時候玩的萬花筒,直到被繆子奇陡然加速的頂弄撞進被褥才想起來喊爽。
可惜下一秒微涼的液體噴湧而來,酸澀的脹痛取代了情動的歡愉。白易蜷縮起雙腿,無意識地掙紮:“拿走……”
“忍忍。”繆子奇含住他的耳垂,沙沙的嗓音裏蘊含著難以壓製的笑意,“很快就好了。”
“你騙人。”白易疼得快哭了,陌生的結在體內形成,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繆子奇無聲地歎息,將發抖的小O攏到懷裏,細密的吻落在他的眉骨旁,像是安撫。
白易當真安靜了一小會兒。
不敢他很快就又掙紮起來:“疼……疼!”
“乖。”繆子奇苦笑著按住白易的腰,“越動越疼。”
他敞著腿哭得嗓子發疼:“你……你平時也沒少射,怎麼……怎麼還這麼多?”
因為是你啊。
繆子奇認認真真地撫摸著白易的眉眼,眼神繾綣,心裏那些陰暗晦澀的情緒在成結的刹那,一下子被春風吹散。
原來良藥一直在身旁,繆子奇自嘲地想,他仿佛入了障,幸福觸手可及的時候忘了去維護,隻想著囚禁著愛人,PTSD怎麼會好呢?
現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