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我一個兒子死了,一個兒子在醫院躺著,你讓我用對朋友的態度對你嗎?”高個男人曆聲道:“我要你這個罪魁禍首賠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就問你,你兒子躺在醫院,你卻還有心思在家裏喝酒唱歌,你心裏是真的難過嗎?”張浩搖頭道。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難過了?我難過,唱歌喝酒放鬆一下不行嗎?”高個男人怒道。
“行,那我就當你是在發泄心裏的痛苦,我既然來了,也不會坐視不管,你先帶我去醫院看看你那個受傷的兒子吧。”張浩出手,撥開了對方抓著他衣領的手。
“你打算賠多少錢?”高個男人感覺他的手,就似小草遇到了狂風,怎麼也抓不住張浩的衣領。
“我隻能保證,你兒子不會有事,其它的,看情況吧。”張浩有心想走。
但想想,小孩是無辜的,視而不見有點太過於殘忍,就還是去給治治吧。
“你也不用去看了,直接賠我二百萬吧,醫生說我兒子要想治好,至少需要兩百萬!”高個男人麵目猙獰道。
“我就算是要給錢,也不會給你,隻會直接用在你兒子的治療上!”張浩微微搖頭道。
他瞄了這個男人家裏一眼,透視之下,發現除了廚房和客廳,幾個房間裏,都堆滿了酒精。
看這樣子,這男人從事的是與酒精有關的生意。
“你覺得去醫院花錢要少是吧?那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讓你知道我兒子在醫院,每天要花多少錢!”高個男人氣衝衝道。
“帶我去吧。”張浩冷冷一句,轉身往樓下走。
高個男人急忙關上門,跟上了張浩,似生怕張浩跑掉。
一刻鍾以後,張浩開車,和高個男人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讓他萬沒想到的是,高個男人竟然一番打聽,才知道受傷的兒子,是在燒傷科的重症監護室。
張浩暗罵一聲畜生,徑直朝燒傷科的重症監護室而去。
高個男人不以為然的馬上追了上去,死死跟在張浩後麵。
很快,倆人來到了高個男人兒子的病房外麵。
門口的小護士,顯然還是第一次看到高個男人來,一番詢問之後,才同意讓高個男人和張浩進去。
小護士讓高個男人記得去交醫藥費,但高個男人選擇了沒聽見,推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全身插滿了各種管子。
小男孩的情況,一眼看上去便可以肯定很不樂觀,生命機能全是在靠氧氣和藥水維護。
“你可以出去了!”張浩站在門口,等高個男人看了其兒子幾眼,見高個男人麵露嫌棄惡心之色,冷哼一聲。
“我憑什麼出去?這是我兒子!現在我兒子你也看了,這情況,兩百萬怕還是不夠,你說吧,你接受二百萬私了解決不吧!”
高個男人迅速走過來,將門給關上,將張浩‘關’在病房裏之後,馬上用背靠著門,將門給死死的頂住,不讓張浩有任何離開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