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野獸般纏鬥在一起,打得你死我活!
姚夢琪阻止不了,隻能在一旁幹著急。“夜寒軒,快住手!住手啊你!”
顧絕一個翻身,將夜寒軒壓倒在地,一拳頭砸在他臉上。他的手摸到一隻花瓶,直接砸顧絕的後腦上,一記重擊,將他砸暈過去。
“顧絕……”姚夢琪想去檢查他的傷勢,卻被夜寒軒一把拽住,拚了命都掙紮不開。“放手……你快放手啊……混蛋!”
就這麼被他一路拽進電梯,向保安求救,他卻以為他們隻是情侶鬧矛盾,也為夜寒軒的氣勢所懾,沒有上前幫忙。
姚夢琪被強塞進車裏,想逃出去,車門卻被鎖住了。
夜寒軒一語不發地替她係上安全帶,發動跑車,疾馳而去。
“你放了我,快放我走……你到底想怎麼樣?夜寒軒!”
“如果不想出車禍,就乖乖坐好。否則,你連他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他冷冷地警告道,眉心緊蹙,一直目視前方,車開得飛快,風馳電掣。
車一路疾馳入山林,陰森森的,杳無人煙,隻有一條幽靜的小路。夜寒軒將姚夢琪拉下車,拽到湖邊一間小木屋,將她重重甩到床上。她幾次衝過去開門,都被他拉住。
“夜寒軒,你快放了我,你瘋了嗎?”
“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我逼瘋你?是你騙了我。”
“我承認我騙過你,可你為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跟顧絕一走了之?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憑什麼要考慮你的?夜寒軒,就當我求你,給我一段時間冷靜好嗎?”
“是給你時間冷靜,還是和顧絕私奔,雙宿雙棲?告訴你,辦不到!”
“你蠻不講理!”
“我是蠻不講理,但那都是你逼的!你給我乖乖待在這,哪都不許去!”
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暴怒的臉,“你要囚禁我?你沒有那個權力。”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有權做任何事。”
姚夢琪真是氣爆炸了,想都沒想,一巴掌狠狠甩在夜寒軒臉上。
他暴怒的麵容出現了一絲裂痕,陰冷咬牙。“你敢打我?”
她不理他,再次去開門,被夜寒軒拖回床上。他討厭她用這種態度對他,她應該是愛他的,而不是該死地恨他。
胸膛裏的怒火熊熊燃燒著,夜寒軒俯下身去,狠狠掠奪她的唇,鉗製住她纖細的雙手,雙腿壓住她亂動的身體。不顧一切地掠奪著,侵襲著。
姚夢琪驚恐地扭動著身體左右閃躲,可是逃避不開。他突然變得好可怕,力道大得驚人,令她恐懼不堪。
她狠狠咬破他的唇,趁他稍停之際,掙脫了他的手,拚命捶打,瘋狂滴抓他的背,抓得指甲裏都是血絲,可這並沒能讓他停下動作。情急之下,她抓過床頭櫃上的燈,一把揮向他的後腦勺。
夜寒軒一聲悶哼,疼得翻過去。
姚夢琪趕緊逃跑,可沒跑兩步,被追上來的他抓住腳踝,一把掀翻在地。
他的身體重重壓了下來,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魯莽而急切,她痛得嘶聲大哭,“放開我……夜寒軒……放開……不要啊……”
可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她的拳頭揮在他身上,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滿頭是血,邪惡駭人,好像聽不到她說話,隻是瘋狂而低啞地喃喃,“我要你……我要你……”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全身好熱,身體好像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渴望她渴望了太久,她的清香,她柔嫩的身體讓他如脫韁之馬,除了遵循最原始的衝動,根本無法思考。
急不可耐地撕掉她的衣服,按住她的臀部,強行進入。
尚未濕潤的身體無法接受他突然的入侵,姚夢琪痛得尖叫,身體仿佛被撕裂了,淚水狂湧。
即使在最癲狂的時刻,夜寒軒仍沒忘記她是第一次,試圖放輕力道,讓她接受自己。
可他並沒有遇到預想的阻滯,麵色頓時如魔鬼般猙獰,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該死,你不是處女?”
在他強行進入自己的那一刻,姚夢琪的愛,一同被摧毀了。
她在極端痛苦之中冷笑,“怎麼?協議上有規定這一條嗎?”
“賤人!”夜寒軒一巴掌甩得她的臉偏向一邊,高高腫了起來。
可身體抵禦不住對她的渴望,無情淩虐著,狂野地衝刺,咒罵著,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瘋狂地占有她。
她徹底絕望,如同死過去一般。
不委屈,不痛苦,隻是覺得自己很傻。
她愛上的,果真是一隻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