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什麼,就是不困!”晴兒嘴巴撅了下,說。
“哦……失眠了?”我說。
“嗯……”晴兒說。
“那可不好,明天還要上班呢,失眠了會影響工作的!”我說著拍拍晴兒的肩膀:“乖乖,睡吧,好夢……”
“可是,人家睡不著呢!”晴兒苦惱的聲音。
“沒想什麼為什麼會睡不著?”我說:“唉……別想那麼多了,那傳呼……”
“哼……”晴兒一下去爬起來,又爬到我身上:“你說,那傳呼怎麼回事?什麼親姐姐幹姐姐的?”
“我就知道你是尋思這個才睡不著的,”我捏了捏晴兒的鼻子:“傳呼丟了,柳月知道了,幫我打了下傳呼,說這傳呼機是她一個兄弟的,請撿到的幫忙歸還,柳師傅呢,誤解了,就是這麼簡單,就這事,你又胡思亂想什麼?”
“真的?”晴兒問我。
“真的!”我說。
“那我看看傳呼,行不?”晴兒以前從不看我傳呼,她倒是蠻尊重我的隱私的。
“看也沒了,我刪除了!”
“哦……”晴兒呼出一口氣,抱著我的胳膊:“壞哥哥,怎麼不早說呢,哎呀,困死我了,我睡了……”
說完不到一分鍾,晴兒呼呼地睡著了。
我看著睡夢中晴兒嬌美的麵容,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關燈,睡去。
迷迷糊糊間,我和柳月又來到了那晚月色下的山林,那晚她向我傾訴自己淒苦身世的山坡林地。
就是在這裏,我初次聽到了柳月的苦難身世,知道了柳月原來不是北方人,是南方人,知道了柳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在台風裏被卷入大海,從此成為孤兒。
記得柳月告訴我,家裏遭難的那一年,她9歲,而她的弟弟,才4歲,自此,姐弟倆陰陽兩界,生死兩別。
距離現在,算起來已經27年了,她的弟弟,如果活著,現在應該是31歲了。
也是在這裏,我知道了柳月成長的艱難過程,知道了她的磨難生活史。
此刻,我和柳月又坐在了那塊山坡樹林邊的岩石上,仰望璀璨的星空,還有天空中的一輪彎月。
柳月拉住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身體的溫度感染著我的熱情和衝動。
柳月溫情脈脈地看著我,嘴角帶著俏皮的笑。
“峰,今晚的月亮美不美?”柳月輕輕地問我。
“美,好美,可惜,是彎月,要是圓月就好了。”我說。
“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美,有缺憾的美才是最讓人心動最讓人留戀和懷念的美,”柳月輕輕地笑著:“傻孩子,不要期望那種十分的完美……”
“姐,不對,這世界上,有十分的完美!”我說。
“是嗎?你的十分完美在哪裏?”柳月看著我,月色下白皙的麵孔分外皎潔。
“在這裏,就是你!”我伸手攬過柳月的肩膀,輕輕撫摸著柳月的耳垂:“姐,你就是我心裏的十分完美,在我的心裏,在我的眼裏,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小壞蛋,嘴巴好甜哦……”柳月笑著,親了我的臉頰一口:“親親阿峰,姐真的在你心裏這麼完美嗎?”
“是的,”我指著天上的月亮:“即使它再圓,也沒有我的月兒圓,也美不過我的月兒姐!”
柳月溫情地笑了:“阿峰,有你這句話,我柳月這輩子值了……這輩子,我不會再看上別的男人的,我的心裏,隻有你這個小男人……追我的男人排成隊,可是,我的眼裏隻有你……因為,在我的眼裏,在我的心裏,你是同樣的如此完美,即使你的缺點,在我的眼裏,也是那麼可愛……”
我心裏蕩漾著感動和激晴,伸手就將柳月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摟緊柳月的身體,同樣脈脈含情地看著柳月。
柳月摟緊我的脖子,輕輕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龐,她的手指是那樣的細嫩柔滑,像是母親溫柔的撫摸,讓我心動和顫栗。
柳月輕輕用她那柔軟嫩滑的唇吻著我的臉,我的額頭,我的臉頰,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因為貼得太緊,我的鼻腔被堵塞,喘不過氣來,我用力呼吸,驀地醒了。
醒來,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見,自己正伏在晴兒的胸前。
晴兒仍舊睡得很香,一隻手自然地抱著我的腦袋,我一動,她的手就反射般地輕輕拍拍我。
剛才原來是一場夢,我在夢裏和柳月做那事了,做那事的場景和過程正是我們那次在月光下山林裏的完整複製。
我抱著晴兒的身體,卻夢見和柳月做那事。
看著晴兒熟睡和純真的臉,我的心裏湧起強烈的內疚和不安,我覺得自己這是在背叛晴兒,我已經背叛過晴兒,我不能再傷害她了!
我滿懷歉疚地輕輕吻了吻晴兒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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