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了,不過沒和我打招呼,她或許以為我沒有看見她呢……”我說:“我腦袋扭過來了,專心練武的……她昨天看見你了嗎?”
“沒有,”柳月衝我頑皮一笑:“我正好走在她後麵,打槍的不要,沒做聲,看她走遠……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
我笑起來:“不容易啊,千裏侍寢……”
柳月衝我吐了吐舌頭:“小夥子,別談這個,走,跟我出去跑步去,我要是跑累了,你好把我背回來……”
我又笑了,和柳月一起,出了酒店,在北京清涼的晨曦裏,迎著東邊的朝霞,跑了出去。
和柳月跑在北京的大道上,雖然那秋日的涼氣陣陣襲來,可是,我的心裏暖暖的。
我真希望這條路永遠也不要有盡頭,我和柳月就這麼一起永遠跑下去。
可是,這終究是個夢,半小時後,我們回到了酒店。
早飯後,我們繼續遊覽,柳月繼續擔任我們的義務導遊。
張部長仍舊沒有和我們一起活動,大家也沒有任何人問起,似乎張部長不是和我們一起來北京的似的。
我有些懷疑張部長是不是白天在和梅玲一起出去拜訪私人朋友。
在**雄偉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我悄悄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柳月,柳月衝我笑了:“喂來一次北京不容易,老惦念人家幹嗎,累不累啊,來,給我照張相……”
說著,柳月把相機遞給我。
我給柳月照完,柳月又給我照。
一會大家過來,紛紛要和柳月單獨合影,我負責給照,給大家照完了,電視台的新聞部主任對我說:“喂江主任,你還沒有和咱們的部長姐姐合影呢,快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我看著柳月笑了笑,柳月也笑著看我:“來,過來!”
我把相機遞給秦科長,過去和柳月站在一起,柳月主動將身體往我身邊靠了靠,我聞到了柳月身上那熟悉而又遙遠的味道。
哢嚓我和柳月在北京的合影成為了心中的永恒。
這是我和柳月第一次照合影。
在北京遊玩的時光讓我十分開懷,因為我和柳月在一起。
在北京的幾天裏,我的腦子裏一直在盤旋著兩個人:妮妮和柳建國。
這兩個人都是和柳月相關,一個是柳月的女兒,一個是柳月十分感興趣的人。
對於妮妮的事情,這幾天,我的腦子裏已經逐步形成了一個相對比較完整的方案。
一天的遊覽結束,晚飯後,柳月和我坐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室聊天。
“柳月,你想不想把妮妮帶到身邊呢?”我突然問柳月。
“想啊,當然想了,自己的女兒,心頭肉呢……”柳月說著,看著我:“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話題呢?”
“嗬嗬……不知道怎麼,腦子裏就突然想起來了,”我笑笑:“那你幹嘛不接妮妮來和你一起住呢?”
“唉……宋明正兩口子會願意嗎?”柳月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妮妮的小媽生不出孩子來,兩人都把妮妮當成了寶貝,我想要,他們是不會答應給我的……”
“可是,現在應該可以了吧?”我說。
“怎麼說?”柳月看著我。
“妮妮的小媽懷孕了,快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覺得應該可以吧……”我說。
“嗬嗬……你想的太簡單了,法律判決妮妮是歸宋明正的,我去要,沒有法律支持的……”柳月苦笑。
我沒有再說話,心裏繼續盤算我的計劃。
柳月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喂你有琢磨什麼呢?”
“沒什麼!”我笑笑站起來:“玩了一天了,你也累了,回去洗個澡,早歇息,明天咱們還要去圓明園呢!”
“嗯……好的……”柳月笑笑:“明天好好睡足覺,不著急走,時間很充足!”
我和柳月分別回到房間,我洗了澡,就靠在床頭看《平凡的世界》,上冊我快看完了。
同屋的電視台新聞部主任在另外的房間和那幾個人打撲克,沒回來。
我看了會書,房間裏電話響了,我一接,是晴兒。
“峰哥,今天這麼乖啊,不到9點就在房間裏呆著!”晴兒笑嗬嗬地說。
“今天白天玩的太累了,去了故宮**,還有王府井大柵欄,對了,我給你買了一條圍巾,藍色的,白條紋的……”我說。
“嗯……好呀,謝謝親哥哥,親一個……”晴兒高興地在話筒那邊親了一口。
“今天你都幹嘛了?”我問晴兒。
“沒幹嘛啊,老樣子……對了,你的柳大哥回來了……”晴兒說。
“什麼?柳建國回來了?”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來了精神。
“是啊,昨晚回來的!”晴兒說。
“他回來幹嘛的?你見到他了嗎?”我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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