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卓欣哭鬧也沒用,撒潑也沒用。
從此任家不會再有她的存在,終於清靜了。籠罩了多年的瘴氣,總算散去。
馮卓欣這種女人活著都是汙染空氣,她離開了任家大宅,這裏才恢複曾經的平靜安寧。
當然,她也不會如願以償地去到國外享福,她在國外銀行的戶頭,隻要任玉章動動嘴皮子,她就會被凍結。
這些錢可不是什麼正當手段來的。是她把弟弟馮益送進億佰聖之後,在裏邊撈得的,非法所得。
被凍結是有正當理由的,是活該。
沒了那些錢,馮卓欣和馮益跑到國外去也瀟灑不起來。
她頂多隻能變賣一些首飾,但那又能夠她揮霍多久呢。
但這就是她應得的下場,她至今都沒有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後悔,她隻埋怨自己運氣不好遇到了任風錦這個煞星。
任風錦處理好了馮卓欣這邊,在大宅裏坐了一會兒就要離開。
任玉章想跟他單獨談談,隻可惜,這對父子倆的隔閡太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也許還需要一些時間吧。
任風錦在書房外,始終沒走進去。
管家秦立頗為擔憂:“大少爺,您就跟任先生說說話,前段時間大家都以為您出事了,任先生還病倒,現在您回來,難道不能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秦立平時從不多話,今天是一時感觸了。
任風錦對這位長輩還是比較尊重的,聞言,隻是搖搖頭:“秦叔,不用勸我了。有些事情,隻有等時間長了,慢慢淡化吧。”
秦立無言地歎氣,隻能眼看著任風錦下樓去。
這時候,書房的門才打開,任玉章走了出來,卻沒有去追。
“任先生”
任玉章苦笑,神色有幾分淒涼,他最近所經曆的事情其實也挺慘的。
“算了,由他去吧。我很累了,回房休息。”
“那我給您拿藥。”
“嗯”任玉章點頭,邁著步子走向臥室,卻是走得很慢很慢。
忽然,任玉章又停下來,露出一絲欣慰:“秦立,我以前錯得很厲害,不過還好我有個那麼優秀的兒子。我是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是seehoom的董事長,現在億佰聖完全交給他了,我也不再是董事長,今後就是真的該養老了。”
秦立麵色恭敬,卻也微微笑著:“您說的是,大少爺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企業領袖,億佰聖和任家,今後隻會越來越好。”
“你呀,太會說話。”
“”
任玉章回房去了,可以看出,他雖然也因某些事情而傷心難過,但兒子回來了,公司還是任家的,這就是慶幸的,是喜事。
隨著時間,任玉章也會從馮卓欣的陰影裏走出來。
實際上當他看清馮卓欣的真實嘴臉,他的迷戀便已經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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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風錦走下樓,在偏廳的門外見到一個快速閃過的身影。
他眼底一抹狠色劃過,疾步跟了上去。
而那個身影已經被肖戰攔下了。
任玉宏不悅地嗬斥。“肖戰,你這是幹什麼?讓開!”
可肖戰不但不讓,還更上前一步,冷冷地說:“大少爺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