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克裏斯最後還是到了商務艙,我心裏感到很傷心,但又沒有辦法讓他離開。
我翻過身睡覺不願再搭理他。
半夜我是被克裏斯的呼嚕聲吵醒的,我糟心的拿起帶上飛機上的書翻閱著,等克裏斯醒了我吃了飛機上的套餐這才繼續睡覺。
克裏斯問我,“你又要睡?”
我沒有理他翻過身就睡覺。
他吐槽道:“瞧把你高冷的。”
我在睡夢中就抵達了梧城,克裏斯喊醒了我,我和克裏斯下飛機到外麵看見薑忱。
還有薑忱身後的二十四位保鏢。
荊曳離開之後談溫又添了一位。
我過去問他,“最近忙嗎?”
薑忱搖搖腦袋,“都是我熟悉的領域,處理起來遊刃有餘,時總現在就要到桐城嗎?”
我揉了揉臉頰道:“先回家吧。”
我身上全是疲倦,得休息半天。
而且按照時差現在還是淩晨。
我們出機場,薑忱在我的身邊同我介紹道:“尹助理將時總要做的事通通轉給了我,等清晨我再帶時總到桐城。另外,之前的別墅不能再住人,席先生安排尹助理新購的別墅還在裝修中,我帶時總回你自己的公寓。”
我問他,“席湛特意吩咐人裝修嗎?”
“是,是按照艾斯堡那邊的風格在進行裝修,前院和花園比時總之前住的別墅大了一倍,席先生吩咐尹助理種花樹以及洋桔梗。”
我想起席湛在桐城的別墅。
那棟別墅周圍全都是洋桔梗花海。
這個男人真的是喜歡洋桔梗花。
他說他母親喜歡。
席湛心底是留了些許位置給母親的。
“嗯,先回公寓吧。”
薑忱送我到了公寓,克裏斯要跟著我進來的時候薑忱攔住了他道:“男女有別。”
克裏斯懵逼問:“那我睡哪兒?”
“隔壁公寓也是時總名下的。”
克裏斯沒吵沒鬧的去了隔壁。
我回到公寓洗了個澡又吃了點養生的藥才躺在床上給席湛消息,“我剛到梧城。”
艾斯堡現在這個點晚上九點鍾。
席湛回我,“嗯,晚安。”
我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鍾。
即使在飛機上睡了五六個小時,但我現在還是感到困倦,我閉上眼沒一會兒就陷入了睡夢中,清晨是被陳深的電話給吵醒的。
他難得聯係我。
應該是知道我回了梧城。
我接通聽見他問:“回了梧城?”
他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
我將問題扔給他,“怎麼?”
“我接手梧城的權勢後現不少問題,替你整理了一些,還有墨元漣私下聯係了我。”
我詫異問:“他聯係你做什麼?”
“他說你願意同他合作。”
的確,墨元漣幫過我,他不想我心懷愧疚便說他要在梧城站立腳跟需要我的幫忙。
我以為他隻是說了笑的。
沒想到他私下還聯係了陳深。
他甚至清楚陳深現在是我的人。
我問陳深,“你怎麼處理的?”
“自然是答應。”
說完陳深解釋道:“墨元漣的才能無人能及,這並不是說我和席湛差勁,而是他在商業上的敏銳是我們欠缺的,與他合作自然有好處,所以我沒有拒絕,我打電話就是想給你彙報一下這件事,免得你說我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