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設問:“你之前沒有詢問過我的意見,沒有在我這兒求證,難道這不是先斬後奏嗎?倘若我沒有說過和墨元漣合作呢?”
聞言陳深嗤笑,“你想說墨元漣騙我?”
我心裏壓根沒有這個意思。
我怔道:“我隻是打個比方。”
“這事微不足道他不會騙我的,”
頓了頓陳深又說:“時笙,我們做事並非是每件事都要去親自求證,而是通過你對那個人的了解心裏有自我的判斷,我判斷墨元漣沒有撒謊便沒有向你彙報這事,說到底你是不信任我,而且我有我的考慮,我想利用墨元漣的商業模式重塑席家在梧城的格局。”
的確,我不信任陳深。
我收納他隻是防止他到墨元漣的陣營。
我轉移話題問:“墨元漣這麼厲害?”
陳深淡淡的說道:“術業有專攻,墨元漣對商業的敏銳程度是我和席湛都不及的,而墨元漣的管理才能又是不及我和席湛的,這就是他當年為什麼會瞬間跌下神壇的原因。”
我可不信是這個原因。
我笑著問他,“那你為嘛會跌下神壇?”
陳深:“……”
我覺得自己過分道:“我就開個玩笑。”
“梧城雖然暫時被你壓製著的,可梧城多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紛紛將觸手伸向別的城市,等他們展壯大……時笙,你得明白一個道理,當他們聯合在一起群起而攻之的時候即便是你強大的席家也是無法抵擋的。”
“你是勸我做人做事別太絕?”
可是梧城的現狀又無法不壓製。
陳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接著道:“現在和墨元漣合作至關重要,並不是他需要你的席家,時笙你記住,是你需要他的力量。”
我瞬間醒悟,突然明白墨元漣為什麼會以這個做交易,原來他一直都想幫襯我!!
他在方方麵麵為我考慮!!!
掛了陳深的電話之後我心裏一直覺得堵得慌,因為墨元漣幫我的事,而且他幫我都是在暗地裏幫我,從沒想過讓我知道這事。
況且他幫我多次我至今都沒有實質性的感謝過他,都是口頭上說著不要錢的謝謝。
我給薑忱消息道:“墨元漣幫過我多次我都沒有請他吃過飯,你幫我預約一下。”
薑忱回我,“墨先生並未在梧城,時總有他的聯係方式可以問問他晚上有沒有空。”
聞言我了然問:“他在桐城?”
“是,墨先生在桐城處理一些事情。”
我吩咐道:“你幫我預約。”
薑忱為難的回我,“從我這裏預約太過客套,倘若時總親自相約的話才顯得有誠意。”
的確是這個道理。
可我私下約墨元漣會讓席湛心裏膈應,我清楚我和墨元漣之間的距離,索性堅持道:“薑忱,你還是用席家的名義約吧。”
幾分鍾後薑忱回我,“時總,墨先生拒絕了你的預約,他說晚上臨時有事無法赴約。”
我怔住,墨元漣為什麼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