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走了,軒轅澈遲早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與其等到自己走了之後,他才開始將正妃的位子讓給其他女人,還不如一早的就選好了人選,等到她走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多好。
雖然這個主意,是她之前一直一直都希望著的,但是真正的到了這個時候
她忽然又有些不想開口了。
其實這個秦水歌還是挺可憐的,按照先後順序來說,這個人才算的上是人家軒轅澈正了八經的未婚妻,拉開了雲曦染一個十幾年的距離。
這東西,其實不分先後的吧?
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讓她渾身都感覺不舒暢起來。
“你打算如何做?”
秦水歌在那廂哭著,顧姊也哭著,雲曦染看著兩個人哭,沒由得感覺一陣頭疼。
她湊在軒轅澈旁邊,小聲說著:“人家可是你正了八經的未婚妻。”
她這話說的酸,酸的人牙都要倒了。
可偏偏老林聽出來了,軒轅澈聽出來了,就她自己個兒沒聽出來。
雲曦染話才一出口,軒轅澈的大手就已經碰上了她的腦袋。
軒轅澈對準了她的腦袋就是一揉——
“唔!”雲曦染出聲抗議著,但是又因為旁邊有顧姊和秦水歌在,她也不想太放肆,隻能瞪大眼睛瞪著軒轅澈。
軒轅澈冷笑著,非但沒有把擱在她腦袋上的大手給收回去,反而另一隻大手順著勢,攀爬上她的腰肢,稍稍的一用力,把她往自己懷裏一帶——
“剛才說什麼?”軒轅澈俯身,湊在她耳邊,跟她咬著耳朵。
軒轅澈呼出來的熱氣,全部都噴到了她最敏感的耳朵上。雲曦染身子一僵,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他在自己腰間霸道的大手,道:“你別鬧了。”
“恩?”軒轅澈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靠近她。“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邊靠近著她,軒轅澈邊加重了自己攬著她腰肢的力道,好讓她感覺到自己因為她而跳躍著的心髒。
“軒轅澈”雲曦染羞得臉都紅了,軒轅澈唇邊呼出來的熱氣都擱在她的耳朵上和脖頸上,吹得她渾身都開始泛著酥軟,差一點兒就在他懷裏麵軟成了一潭春水,不能動彈。
男子身上冷冽的氣息撲鼻而來,他身上那種獨有的清香,搭襯著溫熱的體溫,讓她渾身僵硬,心頭跳躍著的聲響,一聲比一聲要大。
軒轅澈也是剛剛從炎熱的外麵回來,雖說不是滿身都是汗那種誇張的程度,但也不是那種特別清爽的。
方才,滿身是汗從外麵進來的顧姊,隻是站在了雲曦染的旁邊,就讓她渾身都感覺不舒服,人隻是稍微離得她進了一些,雲曦染那一對柳葉眉都皺的不成樣。
但是眼下,卻分外不同。
軒轅澈也是剛剛從外麵回來的,但是雲曦染就這麼牢牢實實的被他被抱在了懷裏,卻一丁點兒沒有感覺膈應,更加沒有覺得這樣的軒轅澈很邋遢,而且
她還一點兒都不嫌棄!
雲曦染真的感覺自己要瘋了
那個潔癖到連活人口中呼出來的熱氣都覺得惡心的法醫去哪了!
去哪了!
“澈哥哥,你——”秦水歌終於“哭”夠了,她柔弱的擦拭著自己紅彤彤的眼角,稍稍的一抬眸,正看見一向冷心冷清的軒轅澈,正親昵的摟著雲曦染,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秦水歌嫉妒的眼眶都紅了,胸口是一片被火一樣燒著的疼痛感蔓延而來。
她自幼就一直喜歡著軒轅澈,和同齡孩子完全不同的冷淡氣質和閑淡表情,總是顯得那樣的與眾不同,那樣的出眾,令人情不自禁的就將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糾纏著母親,讓軒轅澈和自己定下了婚約,雖然沒有被皇上知道,但是暗示著梅夫人身份的梅花簪子,卻是被保留了下來,留在她的梳妝盒子裏麵,一放就是十年之久。
秦水歌總想著,有朝一日,她的澈哥哥來郢城接她,娶她過門,讓她當他唯一的煜王妃。
成親的那一日,就是她帶上梅夫人的梅花簪子之時。
可是等到她到了婚嫁的年齡,家裏麵卻是出了那樣的事情,而她一直心心念著的澈哥哥卻始終不來接她回去,她辛辛苦苦、不遠千裏的追來了京城,得到的消息卻是他的澈哥哥已經成了親的消息。
明明她才是先出現的那個人!
這讓她怎麼能不恨!
雲曦染一抬眸,就瞥見秦水歌那一副嫉妒到了極點的扭曲表情。
她一愣,繼而又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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