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晰地的概念猛地在她腦子裏一閃而過。
西越在南夏有細作,而這細作,卻是能夠在軒轅澈的眼皮子底下潛伏久日也不曾被發現絲毫蹤影的人。
西越此時正和南夏打仗,這細作若是得了命令,在這種時候生出事情,那整個南夏
整個天下的格局
勢必大亂!
這已經不是李柔光一個深閨女子可以想到的範圍了!
“他娘的!原來打的是這麼個主意!”
雲曦染想通了前後的因果關係,心中是痛恨的不行,尤其是當她看見那李柔光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坐在本應當是她坐著的美人榻上,而且還時不時的對昏迷不醒的她比劃玩刀的姿勢的時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對著她那大腦袋狠狠地敲上一通才能罷休。
剛剛雲曦染將李柔光定位於和宋回一夥,便是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件事情是李柔光隻借著洛銘軒不在後宮的這個機會來除了自己,她根本就沒想到,後麵跟著的宋回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一旦西越皇宮破,整個戰場上的格局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光是這前後夾擊的內憂外患,就足以讓洛銘軒所帶領的士兵,直接喪失了軍心。
到時候別說是在淩夕宮性命岌岌可危的她了,就連洛銘軒到底能不能平安歸來,也是個大問題。
還有
軒轅澈。
雲曦染的心頭是一陣陣的揪著疼,那種著急的慌亂與擔憂像是潮水襲來,混合著外麵冰冷又狂風大作的作妖天,讓她在念及軒轅澈的一瞬間,開始亂了心神,手足無措。
軒轅澈有危險,那抹潛藏著的危險,很有可能就在他隨行的軍隊當中,那隱藏的勢力在這種混亂的時候,極其容易被人給鑽了空子,若是有人去報信倒是還好,關鍵是她現在
雲曦染死死的抿著唇,心裏頭的慌亂是怎麼都止不住。
當過兵、打過仗,在生死徘徊的關鍵時刻來回多次的人,那一向總是沉著冷靜的心,此時慌了。
而隨著那個進來傳話的暗衛的話音一落,李柔光的臉色頃刻間就是一白,嬌軀僵硬的就好像是塊兒被定格了的石塊一般,整個人都僵直在了美人榻上。
方才那進來傳話的人說整個後宮都已經被掌控了?
李柔光心頭狂跳,她有點兒不敢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東西,生怕是她一個不注意給聽岔了。
她緊緊抓著美人榻的邊緣,杏眸冷冷抬起,凝視著那一抹恍如青竹般屹立的筆直身影。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剛才那人說,整個後宮都如同淩夕宮一般受到牽連?你個小太監到底想做什麼?這跟一開始說好的根本就不一樣!”
宋回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笑話一般,一雙好看的眼睛笑的都彎成了月牙狀,他滿麵帶著謙和風雅的笑容,笑著看向李柔光所在的方向,餘光有意無意的略過雲曦染所躺著的位置。
頓了頓,他道:“柔妃娘娘和奴才約好的,是借給奴才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而奴才,便幫著柔妃娘娘達成所願,這所願即將完成,和一開始又有何不同?”
這句話聽起來是沒有什麼差錯,但是眼看著這後宮整個都被宋回一個小太監收入囊中,此刻別說了躺在床榻上不知死活的皇後娘娘了,光是她自己都有幾分被反噬的危險。
眼看著李柔光那一副明顯是在防備自己的樣子,宋回不怒反笑,還甚為體貼的背過身去,命令自己身後的人去把那大門給關上,將那門口呼嘯著的狂風給盡數遮擋在了後麵。
“柔妃娘娘和奴才說的,便是隻要皇後娘娘消失即可,這目的馬上達成,柔妃娘娘何必在乎這中間的過程呢?柔妃娘娘您隻需要記得,奴才的心,和娘娘的心,是站在一塊兒的,這要是分開了,奴才可真的不保證這件順帶著的事情後頭,會不會出什麼差錯了。”
宋回是口口聲聲不離開李柔光和他相約的那一回子事。
而這滿屋子的淩夕宮宮人,聽的反正是麵色各個異變,看向李柔光的視線都有幾分無言的斥責與懷疑起來。
宋回說的是好,隻是容易讓人誤解,這不,滿屋子的宮人心裏頭都感覺膈應著不痛快。
柔妃娘娘竟然和這個在淩夕宮肆意妄為的太監有關係?這逼宮的戲碼,並上後宮的妃子
這是要出大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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