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立刻哈哈大笑,緩和了氣氛:“那我們就開始看你的表演了。”說著他就從台上退了下去,元一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她在對麵的男人要發起攻擊的一瞬間說到:“很高興遇見你,我要來挑戰你們所有人,所以我們速戰速決哦!”
清裏的眸子一縮,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元一站在原地沒有上前或者是躲避,她大喝一聲:“土遁~土流壁。”一麵結結實實的高牆拔地而起,牢牢地阻擋了對麵鋒利如仞的風。
可是這也是擋不了多久的,他的風很快就會將這堵牆破開,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他的忍術還真是漂亮到無懈可擊,可是就像是龍卷風的威力也隻在周圍而已,最中心還有一個絲毫不受影響的台風眼呢,要貼身攻擊可不好突破,但是一瞬間元一的心裏已經有了法子。
“你覺得結果會怎麼樣?”鹿久問著一言不發,很是穩重的大蛇丸,鹿久也是第一次看元一使用忍術,雖然她的能力不差,但是顯然對方也很厲害,他在想著如果換成是自己,會有多大的把握取勝。
大蛇丸沒有給他視線,隻是平淡地說:“五分鍾之內,男人就要輸了。”鹿久大驚,“怎麼可能?”
鹿久將視線投到台上,元一仍然站立在牆的後麵,可是任誰看,她都是在拖延時間,男人明顯動作更加有力一些,招式也很華麗,如果不看他身上這些血漬與狼狽的樣子,也猜不出他竟然是打了第二場了。
任誰看,都會覺得元一輸是必然的,因為單純靠土遁是隻能夠拖延時間,要想解決男人是不可能的,就連清裏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雖然他知道這女人是從外麵來的,如果被她贏去也許會好離完成他的願望更進一步,但是他堵上自己身為忍者的尊嚴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輸給這女人。
他們血跡界限者有自己的原則,在長久的被追殺打擊的曆史裏,想要安全感已經印在了他們的骨子裏,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他們是不會屈服於他人的。
清裏唇邊揚起一抹苦澀,但是緊接著就轉換了心情,他沉下心來,就靠著下一招定勝負吧,他身上的查克拉已經不多了。
這般想著,清裏的攻勢小了一些,他雙手在胸口結了一個複雜的印,這需要一些時間
在這頓被勁風刮得稀疏的牆壁後,元一唇邊突然揚起了一抹笑,這是一種誌在必得的笑,她快速使出了霧影之術,從半空中揚起的霧氣像是迷煙一般,朦朧卻嚴實地罩在了場上,將清裏的蹤跡蓋的嚴嚴實實。
這霧氣竟然連清裏使出的輕微的風也無法刮去,像是有實體一般,這很不正常,其實更像是幻術,清裏狠狠地皺了眸子,不妙,真的不妙,眼前的處境不好,盡管如此,他的大腦還是在冷靜地分析,對於他最有利的方法是什麼。
他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放棄正在結印的大招,改用狂風刮走這股子邪氣的霧氣,但是不能夠保證其可行性,因為這很有可能是幻術,而他沒有學習過關於幻術的破解,第二,這大招馬上就要完成了,最多再等十秒,但是這期間元一肯定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