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府
最近時間都平靜而熱鬧的的軒王府現在是更加炸開了鍋,個個下人都心慌慌的,還夾雜著耶律晉辰的哭聲。
隻因,本來就體弱多病的三王爺,竟然被小少爺給燙傷了,而且傷的還不淺,這可把下人們給嚇壞了。
自家王爺身子本來就不好,這現在燙傷也不知道會不會要了王爺的命,哪能讓他們不心慌。
花解語一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便看到整個王府的下人都來去匆匆的,臉上的神情個個很沉重。
而隱約從書房傳來耶律晉辰的哭聲,以及翠兒跟玉竹的安撫聲。
“這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花解語抓住一個路過的下人問道,她跟慕容長風參加完拍賣會用過午膳後,便分了手,她就直接回到了王府中,怎麼她走了一個上午,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竟然亂成一鍋粥,好像發生什麼重大事件一般,不禁讓花解語皺了皺眉。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我們王爺受傷了。”下人蒼白著臉,一疊聲的道。
“受傷?怎麼會受傷?很嚴重嗎?”花解語心一沉,看個個下人的沉重神色,花解語心不禁揪緊,這他們看起來就像是生離死別似的,她離開時耶律君軒還好好的,怎麼回來了就說受傷了?
“嚴重,很嚴重啊,現在有神醫在裏麵給王爺包紮傷口。”下人猛點頭,語氣急促。
“他在哪裏?”花解語雖然不知道耶律君軒是怎麼受傷的,但聽到她手上嚴重,她竟然心難受的要死,好像自己最最重要的人就要離去自己一般,心裏很慌很亂。
“就在書房。”下人回道。
下人剛說完書房兩字,花解語已經像一陣風一般,奔向了書房。
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裏麵聽來嘈雜的聲音,有小孩的哭聲,有輕聲的安撫聲。
砰……
花解語一把推開書房的門,也沒看清楚書房內的狀況,倒頭就急切的問道,“王爺受傷了?他怎麼受傷的?嚴不嚴重?”
書房內,卻隻有玉竹翠兒跟耶律晉辰,並不見下人所說的耶律君軒跟神醫。
“娘,娘,我害死爹爹了,嗚嗚……,娘,我不是故意的。”耶律晉辰一看到花解語,立刻撲向了花解語,抽抽噎噎的說道,說完,又是一陣肝腸寸斷的哭聲。
“別哭別哭,翠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花解語蹲下身,把耶律晉辰抱到懷中,一把安慰哭得稀裏嘩啦的耶律晉辰,一邊急切的朝翠兒問道,“王爺呢?下人不是說在書房嗎?”
“小姐,先別著急,王爺在屏風後麵包紮傷口,有神醫在,會沒事的。”翠兒連聲道,但她的神色裏卻也但著緊張跟擔心。
任誰都看得出,花解語此時臉上的擔心跟慌亂。
花解語這才發現,書房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麵屏風,而屏風後麵隱約傳來聲響。
“咳咳……,王妃,不用擔心,本王沒事。”耶律君軒比平時佯裝的更加虛弱的聲音從屏風後響起來。
現在花解語已經完全分辨不出這耶律君軒這虛弱的聲音究竟是受傷過重而虛弱,還是他佯裝成這樣虛弱的聲音,她把耶律晉辰抱起來,就想要往屏風後麵衝去。
才不過走了幾步,還未到屏風處,就聽到一個悅耳的男中音從裏麵響了起來。
“王妃請留步,在下等把王爺包紮好後,就帶王爺出去見你,放心,有本神醫在,死不了。”一個略帶調侃戲謔的聲音帶著笑意,從屏風內發了出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花解語隻好停下了腳步,看小翠兒輕聲問道,有看了看趴在自己懷中的耶律晉辰,剛才辰兒說是他讓耶律君軒手上的?
“小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跟玉竹在外麵候著,而小少爺跟王爺就在書房,半個時辰前,就聽到這裏傳來爆破聲,然後小少爺的哭聲,外頭的侍衛聽到聲響後先外麵一步進來,就看到王爺身上著了火。”翠兒解釋道,“小少爺就一直說是他害了王爺。”
花解語聽到爆破聲,以及耶律君軒全身著火的聲音,頓時一驚,她知道這段時間辰兒對火藥很感興趣,難道,他在書房玩火藥,把耶律君軒給炸了?
她看到書房的書桌上,損毀的很厲害,桌麵上的宣紙都已經燒焦,就連好好的桌子也被有幾處燒焦了,而空氣中,隱約還殘留著火藥的味道。
“辰兒,你在書房玩火藥?”花解語把因為做錯事而怕指責,窩在花解語懷中不敢抬起來的頭挑起來,凝眉問道。
“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玩火藥了,嗚嗚……”耶律晉辰點了點頭,卻還是認錯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