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影,她可以百分百確定,是耶律君軒。
花解語鬆下提在嗓子眼的一顆心,因為無法動彈,她也就人耶律君軒抱在懷裏,在別人的屋頂上飛躍著。
到了一家客棧,耶律君軒停了下來,閃身從客棧的後窗躍了進去。
嘖,這耶律君軒似乎對窗情有獨鍾,從她房間的窗戶出來,而現在又是從客棧廂房的窗戶進去,他就不能走點正規途道,從門口進去麼?
因為花解語一直被抱在耶律君軒懷裏,而她身子無法動彈,眼睛無論睜的多大,也隻能看到耶律君軒的脖子位置,而脖子以上的部分,她是完全看不到的。
耶律君軒把花解語放到床上,花解語這才看清楚了耶律君軒的臉,現在的耶律君軒,並沒有帶著麵具,卻還是帶著一個黑色麵巾遮著臉龐,隻露出一雙就算化成灰燼,花解語也能認出來的星眸。
花解語用眼神示意著耶律君軒把她的穴道解開,當自己的身上穴道被解開終於能動彈時,花解語伸手便扯下耶律君軒臉上的麵巾。
“王爺,你今兒個怎麼不戴你的金色麵具了?怎麼也不戴你的鬥笠了?”花解語挑了挑眉,看到耶律君軒的臉,她絲毫不覺得詫異。
而耶律君軒,聽到花解語的話,也完全沒任何驚詫的神色,卻隻是苦笑一聲,但眸中更多的是驕傲,對花解語的驕傲。
“小東西,你怎麼認出我來的?”耶律君軒伸手抱著花解語,緊緊的把她攥在懷中,恨不得把她揉在他懷中,這幾日,看著小東西卻完全不能靠近她更不能親近他,幾乎讓他憋的內傷。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認識你,怎麼今晚肯以你的真麵目示人了?怎麼不繼續隱瞞著我嗎?”花解語冷哼一聲,暗暗深吸了口氣,這個讓她留戀的懷抱嗬,想到耶律君軒的隱瞞,越說越氣,花解語一把推開了耶律君軒,昂起頭,不悅的斜睨這耶律君軒。
“別生氣,我本來是想直接跟你說的,但是誰知道南宮流楓竟然就住在隔壁,還一天到監視著我,我就算想跟你明說,也無法找機會跟你說。”被花解語推開後胸口間的空虛讓耶律君軒又伸手把花解語攬向懷中,他提到南宮流楓,突然身子一陣緊繃,他咬牙切齒的問道,“小東西,南宮流楓怎麼會住在你隔壁?為何展護衛從沒跟我稟報過南宮流楓就住在你隔壁?”
“說道這個,我也表示很無奈。”花解語聞到空氣中散發出來的酸味,知道她這個‘善妒’的王爺夫君又因為南宮流楓打翻了醋瓶子了,她不禁好笑又無奈,而更多的確實滿腔的柔情,能被一個男人這麼緊張著,這種感覺,十分受用。
花解語大概的把南宮流楓跟了上來,怎麼趕也趕不回去,甚至還把自家隔壁的那棟宅子也買下來的舉止一五一十的告訴給耶律君軒知道,她攤了攤手,歎了口氣道,“這軒轅城又不說我的,而且我房子隔壁是他買來的房子,我也沒權把他趕走,所以說,不說我讓他住進來,是他自己要住進來。”
“南宮流楓對你心懷不軌,哼,他竟然敢肖想本王的小王妃,真是不要命了。”耶律君軒一臉殺氣,他今天下午就恨不得把南宮流楓一刀給斬了。
“好了,別說別人的事,說說你自己的事,你怎麼會來到了軒轅城?”花解語問道,不想在南宮流楓的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她現在隻想知道,耶律君軒會不會把他一直隱藏著的事情告訴她。
“我來,就是被師傅派來找你。”耶律君軒想到這小東西闖下的禍,就不禁臉色有點難看。
“找我,怎麼回事?”花解語一臉驚訝,耶律君軒的師傅找她做什麼?還有,耶律君軒的師傅是誰?怎麼會認識她?
花解語一頭霧水,滿腹的疑問,而忽的想到,剛開始他們成親時,耶律君軒的幾個師兄弟也來參加婚宴,還來鬧洞房了,她記得,耶律君軒有一個師弟是叫龍千傲的,那個長得極為俊美的白衣公子。
“你帶著辰兒去了宮殿吧?還讓辰兒用他的異能把一整座山脈的爬行類都召喚出來在宮殿外集合是不是?”耶律君軒問道,雖然都是問話,語氣裏卻是百分百的肯定這都是花解語跟辰兒做的。
“呃,那個,我們也沒想過會以前你那麼大的轟動,我們也隻是想借助那些蟲子來引開侍衛的注意力,然後借機闖進皇宮,誰知道……”花解語自知理虧,不禁吐了吐舌,聲音越說越小。
“師傅需要有異能的人來幫忙,所以,他讓我來找召喚這批爬行類的人回去,小東西,我不想你跟辰兒牽扯進來,所以,你跟辰兒一定不能泄露出去辰兒有異能,還有,也不能把宮殿外發生的召喚蟲類出現的事情泄露半分出去。”耶律君軒一臉肅穆,他想起一直跟在花解語身邊的南宮流楓,臉色倏地一變,疾聲問道,“那南宮流楓可知道辰兒會異能的事?還有上次你夜闖宮殿,他可有參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