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桌上的手機,二話不說就用力摔向了窗戶。一聲清脆的嘩啦聲,手機摔了出去,玻璃也碎了一地。陸懷琛直接拿起一片玻璃碴子抵在了崔瑾瑜的脖子上,沉聲道:“怎麼,想死嗎?”
崔瑾瑜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她什麼都不想說。陸懷琛沒有得到回應,怒氣更甚,用力一劃,鮮血便從她的脖子上淌了下來。崔瑾瑜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可以在你身上劃無數道,但是崔瑾瑜,你想死,沒那麼容易。哪怕你隻剩一口氣,我也會讓你活過來,然後再加注給你萬分痛苦,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陸懷琛就扔掉了玻璃碴子,直接壓了上去,撕開她身上冰涼的衣物,毫無感情的進入了她。
崔瑾瑜像是一具屍體,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他猛烈的衝撞。也不是沒有任何感覺,就是覺得很累,沒有力氣。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姿勢,崔瑾瑜閉著眼,甚至都能算出他這次做了多長時間。
"你要是平時也像今天這麼乖,就不會吃那麼多苦頭了。"
陸懷琛提上褲子,穿戴好的他像是什麼也沒有做過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螻蟻一般脆弱的崔瑾瑜:"你父親的頭七,你確定你不過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崔瑾瑜赤裸著身子,絲毫沒有任何羞恥的意識。
陸懷琛有些不悅,扣住了崔瑾瑜的下巴,雙目染上一絲猩紅:“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你不知道嗎?”
是的,崔瑾瑜是知道的。
陸懷琛的姐姐因了父親而死。
正是因為補償,崔家才收留了他。
而這,成為橫亙在兩個人之間永遠的鴻溝。
說完這些,陸懷琛就走了。
脖子上的傷口隻是皮外傷,血液早已凝固。崔瑾瑜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給自己蓋上被子之後,就昏睡了過去。
她想起第一次見陸懷琛的場景,十八歲的他,青春正好,英俊年少。站在噴泉旁邊,稍稍低著頭,看地上的金毛犬樂樂打滾,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崔瑾瑜走到他麵前,踮起腳,仰頭看他,天真道:"你是我的白馬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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