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雄獅小隊經過一係列努力,終於順利救出姚博士,然而致命武器“黃惡魔”卻已落入恐怖分子手中。
白鶴騎著摩托,杜賓跳躍於屋脊之上,薔薇開著吉普,三人分頭在紐約街頭展開追擊戰,勢要將“黃惡魔”追回。
杜賓自一樓頂疾速躍下,安穩落到另一屋脊上,他幾乎沒有停留地向前奔跑至邊緣,忽然發現跳無可跳。眼看恐怖分子即將遠去,正暗自懊惱,樓下驟然響起口哨聲。
“下來!”白鶴升起頭盔護目鏡,衝頂上的杜賓吼道。
杜賓左右看了看,發現一根落水管,毫不猶豫地將它當做滑竿迅速滑向地麵。
兩人回合後,白鶴轉動油門,如一支離弦的箭,朝街口駛去。
當摩托車逐漸追上前方恐怖分子時,杜賓從後座直立起來,掏槍瞄準前車射擊,而薔薇則不斷在旁用車身撞擊著敵人的車輛。
除駕駛員外,其餘三名恐怖分子不約而同探出車窗,朝他們三人射擊。
暗罵一聲,為了躲避子彈,白鶴不得不駕駛著摩托在道路上蛇形起來。這直接導致杜賓難以瞄準,無法還擊。
“隊長,左轉,超過去攔截他們!”耳機裏響起圖靈的聲音。
白鶴毫不猶豫,轉動方向,駛進了道路旁的一條小巷。
杜賓摟著白鶴的腰,突然覺得手心微濕,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跡。
“隊長!”他一時驚恐的聲音都變了調。
“閉嘴。”
“你受傷了!”
“我知道。”
見他這樣硬撐,杜賓之前種種徹底爆發:“你知道了個屁!”說著用力按壓在白鶴傷口處,趁他吃痛奪過方向握把,減速後將人一把推到了地上。
杜賓盯著地上的男人,按住耳麥道:“圖靈,在我現在這個位置,過來救援,隊長受傷了。”
話畢再不停留,油門到底,如疾風一般駛離。
靠著不凡的身手以及一點主角光環,杜賓與薔薇合作無間,一路追至帝國大廈頂樓,將恐怖分子逼入了死角。
激烈的打鬥後,恐怖分子手裏握著“黃惡魔”跌出屋頂,他驚恐地想要抓夠著什麼,一鬆手,裝載著生化武器的金屬罐脫手而出。
慢動作一般,薔薇奮不顧身整個人都撲了過去,堪堪抓住了那支承載全人類命運的病毒。就在她也要墜下高樓時,杜賓從後麵一把抱住她的雙腿,終止了她的自由落體。
薔薇滿頭是汗,額角還破了一道口子,臉上卻升起一抹慶幸的燦笑。
“嚇死老娘了,差點就完球了。”
杜賓臉漲得通紅,吃力道:“有什麼話……你上來再說!”
我坐在路邊的保姆車內休息,遠遠就看到一身皮衣,頭上戴著黑色頭盔的高大男人緩緩朝這邊走來。
他先是脫掉悶熱的頭盔,露出浸染了汗水的俊美五官,再是用牙齒咬去手上的皮手套。
走到車前時,他隨意地將兩樣東西往座椅上扔去,接著拉下皮衣的拉鏈,脫掉了外套,隻餘裏麵一件黑色的背心。
做完這一切,他舒出口氣,在外麵吹了會兒風才上的車。
“累嗎?”我問他。
他看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抬起一條腿懶洋洋地架在我大腿上。
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小腿,從飲料櫃裏拿出一瓶冰的氣泡水給他,隨後替他不輕不重地按揉起了腿部的肌肉。
他仰頭灌下好幾口冰水,舒服地眯起眼道:“晚上我要全身按摩。”
我手一頓,問他:“明天不是去加州嗎?”
今天我和席宗鶴的戲份就全部完成了,明天我們將啟程前往加州,去生殖中心見我們的孩子,見證她的出生。
“那又怎麼樣?又不用你生孩子。”席宗鶴莫名地蹙眉道。
我瞬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得他一下悶哼出聲。
他瞪著我,剛要開口說話,尚顏正巧從我們車前路過。
“欸,我……”她可能有什麼事找我們中的一個,但一見車裏的景象便立馬閉嘴,換上一副嫌棄的表情,“日啊,辣眼睛!能不能對單身狗友好一點啊?”說完她轉身就走,走前還衝我們比了個中指。
我和席宗鶴整日出雙入對,基本不避諱外人,雖然沒出櫃,但劇組上下該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
晚上到底還是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白天沒見他多累,晚上到出力時竟然就喊起累來,說自己腿疼,隻能躺著。
他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注視著我,哪裏有一點疼痛的樣子。
我坐在他身上,咬牙起伏著,睫毛都染上了汗水。
“顧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摸上我的腹肌,帶起一陣震顫,“明明肌肉多了,身體卻還是跟以前一樣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