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女孩兒清婉秀麗的臉蛋,食指不自覺撫了上去。
細膩彈潤,觸感很不錯。
手指一點點向上摩挲,觸到她櫻花般的粉唇,想到那晚侵占她時,吸吮住她唇瓣時的感覺。
再接著,想到他並非是她唯一的男人,還有其他人也曾親吻過她美妙的嘴唇,甚至享用了她的身體,一股暴戾的因子迅速從江牧珩的身體裏竄出。
他很狠地推開梁甜,再抬起眼睛看向她時,眸子裏是一片冰封的肅殺之意。
裝,繼續裝!
一個作風豪放的女人,他就不信她以前沒聽過男人講黃段子,該死,差點被她無辜的樣子迷惑了。
梁甜被甩得莫名其妙,這個家夥,一會兒眼神迷離地像是要吻她,一會兒又露出這種輕蔑鄙夷的表情,真是個喜怒不定的臭男人。
看到江牧珩滿身怒氣,小芹站在那裏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
“滾出去!”他煩躁不堪地震吼。
小芹看看他,又看看梁甜,滿腹委屈地跑了出去。
江牧珩怒氣衝衝地係上襯衫扣子,朝著浴室走去。
靠,不就是穿個衣服嘛,電視裏皇帝都是有人伺候更衣的,這是他二十多年的生活習慣,怎麼在那女人眼裏就成了巨嬰?
為了以後不讓她有機會嘲笑自己,江牧珩已經決定再也不要小芹伺候了。
火氣衝衝的男人絲毫沒有意識到,梁甜已經在開始影響他了。
“嘶……”
梁甜本來不想去招惹這頭正在狂怒中的獅子,可才過去兩秒,她就聽到外間傳來男人倒抽氣的聲音。
她再凝神一想,糟糕。
急匆匆地跑出去一看,果然沒猜錯,江牧珩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子。
雖然昨晚她把碎掉的玻璃都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但畢竟是晚上,光線不清不楚的,肯定會有遺漏的地方。
江牧珩聽到身後的動靜,惡聲惡氣:“這麼急著跑出來看我出醜?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這男人什麼態度!
梁甜快要氣炸了,明明是一番好心才出來看看他,這可惡的男人居然以為她是來看好戲的,真是狗咬呂洞賓。
不過既然被他這麼冤枉,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可就是她吃虧了,好歹把這罪名落實了拉倒。
思及此,梁甜抱著雙臂幸災樂禍:“我看你皮挺厚的,這樣都沒出血。”
江牧珩抬起一隻腳查看著,還好是個很小的玻璃渣子,嵌在腳後跟上,的確沒有割破皮,但也有些內出血。
他聽到梁甜的低笑聲,惡狠狠地轉過頭去,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在咒我?”
他就說,這個女人分明是為了江家的財產才會嫁給他。
賢良淑德?老爺子真的是看錯人了!
“沒有啊。”梁甜無辜地搖搖頭,笑得一臉神清氣爽。
洗漱過後,梁甜換上小芹給她準備的新衣服。
說實話,她以前哪兒穿過這麼高檔麵料的衣服,都是路邊小店啊某寶啊隨便淘來的,這種衣服光一件,就抵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用過早餐之後,她想著該怎麼拒絕江牧珩陪她回門的事情,她結婚的事情,壓根就沒有通知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