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理期呢,還不可以!”
梁甜推搡著江牧珩的胸膛,現在的他還是虛虛跨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將全部重量壓下來。
江牧珩的眼神暗了暗,看起來有些失望和懊惱:“怎麼還沒好?”
見他猶豫,梁甜就知道今天逃過去了,吸口氣,語氣輕快道:“本來就要一禮拜,哪有那麼快的?”
“女人就是麻煩。”江牧珩不爽地皺眉,從她身上離開了。
梁甜鬆了口氣,這氣一鬆說話就有點不過大腦:“你要是忍不了就去找你的小情人啊,反正你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
也就這個時候,她覺得江牧珩有心上人不是什麼壞事,相反,還挺好的。
“你就這麼希望我去找小情人?”那股狂躁的情緒又起來了。
江牧珩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梁甜,明明是為了錢嫁給他,卻從未見她討好他,倒是惹他生氣的本事不小。
“不是我希不希望的問題,而是她是你的心上人,你在跟我上床的時候難道不會覺得對不起她嗎?”
男人和女人果然有巨大的差異,一邊愛著別人,一邊又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發生關係,梁甜的心酸酸脹脹,說不清是為陶一心難過,還是為自己。
江牧珩靠坐在床頭打量著她,突然彎起好看的唇角,用發現新大陸般新奇的語氣說:“梁甜,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梁甜一愣,頗覺好笑,“吃誰的醋?你的嗎?別說笑話了好不好,一點不好笑。”
她又不是缺心眼,明知他有心上人還喜歡他,這不是找虐嘛。
江牧珩的臉色暗下來,口氣幽幽道:“哦,如此看來,楓丹百貨的合約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你什麼意思,你樂意給我?”梁甜的雙眸猛地一亮。
江牧珩沒立刻回答她,而是懶懶地掀開被子下床,聲音帶著點蠱惑性感:“如果你能伺候好我,我可以考慮。”
“……伺候你?你要我怎麼做?”
“去衣帽間,給我選件白襯衫。”他可沒忘記,這女人膽敢嘲笑他是巨嬰,現在他就要她心甘情願地做這件事。
梁甜愣了愣,他這是要她給他換衣服嗎?可她從來沒有為別人做過這些。
盡管不是很情願,梁甜還是快步走去了衣帽間。
衣帽間很大,所有衣服都按照顏色的深淺和質地有序擺放,眼前一排白襯衫,起碼有十來件,梁甜也分不清具體的差別,胡亂挑了一件就走。
彼時的江牧珩已經脫去了浴袍,露出古銅色的雄健胸膛,身上的肌肉恰到好處,盡顯男人的陽剛之氣。
梁甜的眼神一陣躲閃,站在了離他半米遠的地方,手臂伸得長長的,將襯衫遞過去:“喏。”
江牧珩眼皮子都沒動,抬起下巴展開上臂,使喚人地說:“替我穿上。”
“你……”趁著“自己有手有腳”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梁甜趕緊改了話鋒,“你不是不想做巨嬰了嗎?”
“讓傭人伺候是巨嬰,讓自己老婆伺候……”他意味深長地瞥著她的臉,勾唇邪肆道,“那叫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