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苦惱時,肖雅的電話響了起來。肖雅低頭一看。是小趙打過來地電話。她急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肖姐。壞了。”小趙開頭就是一句壞了,讓肖雅心裏咯噔一下,她趕忙問道:“什麼事情?”
“徐睿被人幹掉了。”
肖雅一聽這個名字,心裏也是咯噔一下,這徐睿可不是普通的老板。那是徐書記的兒子。雖然國家有規定,政府官員不能經商,但沒規定子女不能經商。這徐睿就是鑽了這個漏洞。他搞了一個建築公司,很快就利用自己爸爸的權力展成安海市著名的建築集團。沒有想到徐睿卻被人幹掉了,肖雅意識到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趕忙說道:“小趙,快給我說清楚。”
“肖姐,我們也是剛接到報案,才趕到現場。徐睿是被人在南山別墅幹掉,他和一名年輕女子死在房間裏。從現場看,凶手是職業殺手,而且不止一個人。我們在現場又現了那張和前麵幾起案子相同的紙條,看來都是同一夥殺手所為。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七點到七點半左右,負責巡邏的小區保安現有一輛白色地豐田車從徐睿的別墅出去,根據那保安講車裏好像坐著幾名外國人。”
“誰報得案?”肖雅追問道。
“是他家的保姆。”
肖雅心中明白了,她叮囑小趙帶人仔細盤查現場,不要遺留任何線索,尤其是讓那名保安自己回想下到底那輛白色地豐田車的車牌是多少。立刻追查那輛豐田車。
和小趙通完電話後,肖雅又返回會議室。她直接走到田市長身邊,低聲在田為民耳邊嘟囔幾句,田為民不動聲色點了點頭,肖雅這才返回自己的座位。
“徐書記,我有事情和你說,我們出去說吧。”田為民低聲對徐韓衛說道。
徐韓衛以為田為民是想就這件事情商談,讓他妥協。於是笑道:“田市長。沒有必要吧,咱們可以就在這裏說。讓大家討論下嘛。”
“是私事。”田為民低聲說道,“有關你兒子的事情。”
聽到田為民這句話,徐韓衛臉色微變,他點了點頭。倆人起身,離開會議室。
在坐的政府領導都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生了什麼事情。坐在肖雅身邊的趙天嘯低聲問道:“肖雅,你和田市長說了什麼事情?”
肖雅把聲音壓到最低,在趙天嘯耳邊說道:“局長,徐書記的兒子被人幹掉了。”
“什麼?”趙天嘯一驚,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趕忙壓低聲音,問道:“什麼時候生地事情?”
“就在剛才,小趙他們已經趕到現場了。據說現場還有一個陌生女子,不是徐睿的妻子。”
趙天嘯立刻明白了,那陌生女子一定是徐睿的情人了。這件事情確實不宜宣揚,怪不得田市長如此小心,要把徐書記叫到外麵說。趙天嘯感覺腦袋大了起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書記的兒子被人幹掉了,這可是大事,他這個安海市警察局長難脫其咎。
時間不大,就看見田為民一人返了回來。他坐回座位,對在坐的政府官員說道:“徐書記家裏有點事情,就不參加這次會議了。徐書記認為這次的事情關係到安海市今後的展,一定要防止生大規模的恐怖襲擊,而且應該嚴懲那些來安海市破壞的恐怖分子,所以,徐書記認為我們應該盡快采取措施,越快越好。而我個人也和徐書記地想法一致,我要求各級政府部門立刻配合全市的盤查工作。同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謠言,我們應該對全市市民透露這件事情,動全市市民,把那些恐怖分子從安海市清理出來。趙局長,我會讓武警協助你行動,你馬上回去布置任務,我要求盡快行動起來,早行動一分鍾,就會減少一份危險。”
“是!”趙天嘯響亮的答應道。
“田市長,我們這樣的話會不會引起全市的恐慌,我就感覺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是刑事案件,沒必要搞成恐怖襲擊這樣大吧。”人大副主任許洛山提出異議,他剛才就一直認為這種做法有些小題大做,許落山和徐韓衛是一派的,剛才正是這倆人的反對,才導致會議遲遲無法進行下去,從而不能采取措施。
田為民看了一眼許洛山,冷笑道:“我想這件事情你可以和徐書記商量。”
“不需要商量,老徐剛才就不同意。我認為剛才你說是老徐地想法完全就是田市長你自己地想法。”許洛山也不客氣的反擊道。
田為民冷笑道:“許主任,我想現在徐書記一定會同意地。”
“為什麼?”許落山追問道。
“就在剛才,徐書記的兒子被恐怖分子暗殺。”田為民冷冷說道,“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拖延時間,早點作出決定,對全市布警告的話,也許徐書記的兒子就不會死,現在你還有話說嗎?”
許洛山聽完田為民的話後,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搭拉著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