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在廚房裏麵找到半壺開水,這是吳媽特意留著做菜的開水,平日做些湯之類的需要用到開水。高遠從水壺裏倒出一杯開水,不顧燙嘴,一口喝下去,這開水下肚,就感覺嗓子眼很燙,全身熱了起來。
這不喝還好,一喝下去,渾身就臊熱起來。
“該死,不會是這裏放了什麼春藥吧!”高遠感覺這水是越喝心裏越難受,他又喝了一杯之後,才握著空杯子返回臥室。
回臥室一看,就看見陳靜萍背對著臥室的門,正在看雜誌。高遠一眼落在陳靜萍那白色的內褲上,心裏又熱起來。撇了撇嘴唇,心道:“怕個屁,老子就不相信貝特敢來找我的麻煩。”高遠把杯子放在書桌上,坐在床上。他的嘴唇靠向陳靜萍的粉頸,故意抽了抽鼻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直衝他的鼻孔,刺激著高遠本就高亢的欲火。
他兩手抱住陳靜萍,嘴唇吻了上去。
陳靜萍早就等著這一時刻的來臨,她閉著雙眼,嘴唇蠕動著,一副任高遠蹂躪的姿態來。高遠一見這架勢,那是一個激動,就待去把陳靜萍的睡袍脫下來,偏偏這個時候肖雅打過來電話。
高遠心裏本就矛盾,隻是一時按耐不住,才決定豁出去和陳靜萍好好親熱一番。當聽到電話響起專門為肖雅來電設立的鈴聲時,高遠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下去。疾步到了書桌前,將手機握在手心裏,也沒和陳靜萍打招呼,疾步出了臥室。
高遠一直上到三樓,他站在三樓陽台上,接了肖雅地電話。
“肖雅,你這樣晚找我絕對沒好事。”高遠笑道。“讓我猜猜,是不是有人被殺了。”
肖雅那邊聲音嘈雜,高遠隻能聽到警笛聲。
肖雅語氣中透露出緊張,她肯定高遠的話,說道:“徐書記的兒子被殺了,手法和之前的幾起案子一樣。我現在就在南山別墅區。”
“哦,距離我這裏不遠啊。”高遠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很平靜,但他心裏卻起了波瀾,貝特的行動越來越迅了,現在才晚上八點左右。貝特就開始行動,看來貝特失去了耐心,要盡可能把自己給逼出來。高遠對著電話說道:“肖雅,貝特的行動頻繁了,如果我沒猜錯地話,貝特已經等不及了。今天晚上這僅僅是開始,相信我吧,很快還有更多的人被幹掉。貝特希望盡快把我逼出來。”
“高遠,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晚上還會有人被殺?”肖雅問道。
“是的。”“田市長已經召開會議。確定要對全市戒嚴盤查,從明天起,將會對全市的大大小小旅館、酒店、娛樂場所盤查,從明天晚上開始,限製晚上出行,會在重點路段設立盤查點。現在田市長應該在對全市人民表講話。高遠,我告訴你這些天希望讓你的人不要隨便行動,很容易會被警方當成嫌疑分子進行審問。
“明天?太晚了,肖雅。最好今天晚上就開始盤查。同時,加大巡邏力度,如果可以地話,把那些在名單上的人都保護起來,隻有這樣,才能避免有人再次被幹掉。”高遠提醒肖雅。
“很難,我們才剛剛布置,需要給我們時間調集人手。”肖雅為難說道。“高遠。根據你的估計,貝特下一個會殺誰?”
“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這個混蛋。”高遠頗為懊惱道,“那是你們警方的事情,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貝特從這個城市裏揪出來。”
肖雅不再說話,沉默了半晌之後,肖雅緩緩說道:“我現在就去告訴趙局長,你多加小心。”
“我會的!”
掛了電話後,高遠感覺到背後有人,猛然一回頭,看見陳靜萍就站在自己身後。剛才隻顧著和肖雅打電話,絲毫沒有意識到陳靜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背後。陳靜萍那雙美麗的眼睛之中帶著疑惑。
當高遠轉過身時,陳靜萍低聲問道:“肖雅給你打電話?”
高遠心裏咯噔一下,生怕陳靜萍現他和肖雅之間的事情,急忙解釋道:“肖雅給我打電話說就在南山別墅這裏生一起凶殺案,徐書記的兒子被人殺了。”
陳靜萍點了下頭,她似乎並沒有聽進去高遠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問道:“肖雅怎麼會給你打電話?”
“老婆,你別亂想。肖雅擔心你知道這種事情會害怕,才打電話給我,讓我注意保護你。”高遠現自己這個蹩腳的借口很爛,但一時間他卻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多虧陳靜萍沒有追問下去,而是點著頭說道:“我知道了。”說完,陳靜萍滿懷心事地走了回去。高遠一見陳靜萍這樣,趕忙把電話放回口袋,也跟了上去。
陳靜萍一直走回她的臥室,把臥室的門關上。高遠推了推房門,房門竟然鎖死。高遠隻得在門外叫陳靜萍開門,但叫了幾聲之後,陳靜萍並沒有開門。隱約之間,高遠心中有了不太好地感覺,他擔心是不是陳靜萍現他和肖雅之間的關係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