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傻站在陳靜萍臥室的門口。
陳靜萍忽然打開了房門,她拿著那把鋼筆槍,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很嚴肅地問道:“老公,我就問你一件事情,這東西你從哪裏搞到的?”
高遠知道陳靜萍這不是在開玩笑。她追問這鋼筆槍地背後一定有著另外目的。高遠腦袋中瞬間閃過幾種合理的解釋,但都被他否定了。他意識到此刻如果稍微解釋得不好,很容易讓陳靜萍現自己背後隱藏著的諸多秘密。
“老婆,我可以進去說嗎?”高遠問道。
陳靜萍也沒說話,一轉身,回到她的臥室裏麵。高遠也跟了進去,反手將房門關上。
“這把槍叫鋼筆槍。從普通的途徑是買不到的。”高遠微微歎口氣道,“我知道你是在想問我是從哪裏得到這把槍,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我簡單說來這把槍是我買來地。”
“你買來的?”陳靜萍眼睛瞪了起來,疾步走到她的電腦前,指著剛剛查到的資料道:“這是我剛剛查的。這種東西是間諜武器,普通人是無法搞到的。”
“我確實是買到的,沒有必要騙你。”高遠坐在陳靜萍地床邊,歎氣道:“我有件事情我一直沒說,我想現在我應該告訴你了。”
陳靜萍沒有說話。而是凝視著高遠。她等的就是現在,打從她聽到高遠和肖雅那個電話後,陳靜萍就意識到或許高遠還有一些事情隱瞞著自己。她並沒有想到高遠和肖雅之間有關係,而是想到了是否高遠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就在高遠在三樓陽台和陳靜萍解釋時,陳靜萍想到地卻是高遠送給她的鋼筆槍。這才急忙回到臥室裏,上網一查,果不其然,這把鋼筆槍絕非普通人能搞到地。
“老婆,你知道路西法吧。”高遠問道。
陳靜萍點了下頭。她沒有說話,而是想知道高遠到底會說什麼。
“路西法曾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軍官,我和他是在非洲屠宰場認識的。”
“非洲屠宰場?”陳靜萍一聽這個名字,就驚了一下,這名字聽起來有些嚇人。
“對,你知道非洲很落後,所以催生了很多軍閥,在那裏人命根本不值錢,人命都沒有一個動物的毛皮值錢,於是我們暗地又將那裏取名為屠宰場。路西法曾在非洲執行任務,因為我救了他,後來路西法就一直跟著我了。”
說到這裏。陳靜萍幾乎驚訝得捂住了嘴唇,她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事情。陳靜萍從未想過世界上還有這樣血腥的地方。
高遠沒有給陳靜萍更多的時間去震驚,而是繼續說道:“我們從非洲出來後,我去了英國,想進入英國特工局,而路西法則去了美國黑水公司。可惜的是我沒有能進入英國特工組織,僅僅因為我是華人。迫不得已。我隻能選擇另外一種生涯,就是給人當保鏢。很榮幸地是我是當時英國內政大臣的保鏢。從而我可以購買一批普通人買不到的武器。當我幹了幾年保鏢之後,有些厭倦那種生活,通過內政大臣的關係,我可以順利進入英國美如公司工作。再之後,就是我回到安海市。這就是我的過去,老婆,之所以我不想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害怕。我在擔任保鏢時,不可避免得罪過一些人,我不想因為我地過去而讓你受到傷害。”高遠站起身來,表情顯得十分悲傷道:“老婆,我該說得都說完了,我相信你現在一定很憎恨我,憎恨我騙你。但我真不想騙你,我太愛你,不想失去你。不管如何,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怪你的。好好睡個好覺,老婆,我愛你。”高遠說完,神情黯淡地走出了陳靜萍的房間。
砰!
一聲關門聲,把陳靜萍的思緒拉回現實中。高遠最後幾句話深深打動了陳靜萍,陳靜萍沒想到高遠對自己隱瞞這一切都是因為愛自己。她為誤會高遠而愧疚,趕忙打開房門,卻看見高遠已經不在走廊裏。
陳靜萍小跑到了高遠臥室門口,急促說道:“老公,我沒有想和你分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沒怪你。我想我們倆人都是夫妻了,彼此應該坦誠。老公。你別生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好。”
房間裏麵的高遠聽到陳靜萍這番話,終於長長吐了一口氣,看來剛才那些半真半假地話已經騙得陳靜萍相信了,總算這關又渡過了。
高遠正在為自己慶幸時,路西法的電話讓高遠地心又提了起來。高遠掛了電話之後,很快穿好衣服。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