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高遠發現陳靜萍約肖雅見麵時,就感覺心裏不安,他的右眼皮就一個勁兒地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我要有大難臨頭?”高遠心裏忐忑不安起來,尾隨著陳靜萍和肖雅倆人,但倆人在海邊的沙灘上說話,高遠沒有辦法跟蹤,總不能傻乎乎跟在人家屁股後麵,說不定人家一轉頭,就把高遠瞧個正著。
高遠沒辦法,不敢跟過去,隻能站在廣場的護欄邊,遠遠眺望著肖雅和陳靜萍倆人。
他也不清楚這陳靜萍和肖雅倆人到底聊了些什麼話題,總感覺這倆人聊了這麼長時間總沒好事,但又不敢過去,隻能傻站在這裏,頗為鬱悶。
總算看見肖雅和陳靜萍向回走了,高遠趕忙跑回車前,裝做向海軍廣場的下海階梯走去。剛走到下海階梯前,正好趕上陳靜萍和肖雅正要上來。
“啊,好巧啊,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高遠裝作頗為意外的樣子,張著嘴,連聲說道:“難道這就是天意,不管我走到哪裏,都能遇到老婆你。”
陳靜萍先是愣了愣,果真相信這是一件巧事。但肖雅卻看見高遠的眼珠子在說話的時候滴溜亂轉,她就想到了一定是高遠跟蹤了自己或者陳靜萍才到這裏。她並沒有點破,而是拉了一把靜萍道:“靜萍,你跟我回家,我需要你和我爸媽說一聲,不然我爸媽會以為我想幹什麼事情呢!”
“嗯,好吧。”陳靜萍答應道,她沒看高遠,挽著肖雅的胳膊從高遠身邊走過。
要說這陳靜萍生自己的氣不理自己倒也正常,但這肖雅也不理自己,那就讓高遠感覺有些不正常了。他趕忙快走兩步,追到陳靜萍身邊。笑嗬嗬問道:“老婆,你們幹什麼去啊。需不需要我也跟著去,你看我怎麼都是個男人,像你們這樣的美女沒有保鏢怎麼行。”
“沒你事,你愛幹嘛幹嘛去。”陳靜萍沒給高遠好臉色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呢,不要隨便喊我老婆。”
陳靜萍和肖雅倆人上了車,開著車揚長而去。把高遠老哥一個人孤零零留在海軍廣場上。
留在海軍廣場這裏也沒意思,高遠那算是看出來了,這陳靜萍和肖雅之間準沒好事,說不定會有針對自己的大陰謀。高遠心裏核計自己怎麼都應該去新花書店買本女人心理學來研究研究。以免著了女人的道。
他剛上車,就接到白冰兒的電話。這小妮子也是剛回學校不久,還沒有開課,自然她比較悠閑。
“師父,來打遊戲啊,我這裏可是找了不少的mm。保證讓師父享受到三陪的服務,陪坐、陪玩、陪喝,師父你看如何?”白冰兒那是說話毫不顧忌。什麼話都敢說出來,甚至於當著別人地麵敢高喊“爆他娘的菊花。讓他敢玩遊戲陰我”,高遠對於這名爆強美少女真是無可奈何。
這一下子可讓高遠感覺腦袋大了,他頗為鬱悶地說道:“最近鬧心,沒心情打遊戲。”
“鬧心,該不會是為了你的老婆鬧心吧!”白冰兒嗬嗬笑道。
“你怎麼知道?”高遠沒有否認。
“師父,這就是你地不對了,怎麼說我也是女孩子,你要是真為了女人鬧心找我啊。這把我的姐妹召集起來,幫師父組建一個規模豪華的智囊團。不是我吹噓,我這個智囊團那是保師父百戰百勝,馬到成功,直搗黃龍。”
這白冰兒一說直搗黃龍,就連高遠都暴汗不已,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高遠還是開車去了白冰兒所說那家逍遙網吧,他一走進網吧,嚇了一大跳,就看見這網吧裏麵擠滿了不少牲口,個頭矮的牲口扒著前麵那頭牲口地肩膀,踮著腳向裏麵張望。
高遠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些牲口都在瞧啥,他剛到那些牲口後麵,就聽到白冰兒那悅耳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哪個牲口還不服,過來,可記住了,五個牲口一組,事先把錢給老娘準備好,別到時候沒錢了,不像個帶把的牲口。”
高遠暴汗,心道:“這小丫頭這輩子恐怕沒男人敢要了,就她這種說話方式,哪個男人敢要。”既然來了,高遠隻得硬著頭皮擠了進去,就看見靠牆的一排電腦前,坐了五名年輕的美女,其中以白冰兒姿色最美,另外四名樣貌也不差,拿到外麵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這就是白冰兒在去年和高遠提到的美女戰隊,本來高遠本就沒把這美女戰隊當成一回事,啥叫美女戰隊,不過是白冰兒隨便提的,卻沒有想到這白冰兒果真搞出美女戰隊來了。另外在白冰兒身邊,還坐著兩名和白冰兒年紀相仿地女孩子,樣貌比起在打電腦的那五名美女就差了一些,最多能稱為姿色中等,但絕對不是啥上品。像這兩名姿色中等地女孩子在安海大學那是一抓一大把,但如果和白冰兒等五名上品的美女在一起,身份自然不同了,所謂愛屋及烏,自然也引來不少牲口色迷迷的目光。
五名垂頭喪氣的男孩子一個個灰溜溜從白冰兒對麵的那排電腦前魚貫而出,其中一名把一百塊錢交在白冰兒麵前。白冰兒拿起那一百塊,交給身邊已經握了三四張百元大鈔的女孩子手裏。說道:“看好了,別被這些牲口用假錢給騙了。那咱們晚上可不能去k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