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名男孩子剛退下,又上來五名,坐在電腦前。
白冰兒剛抬頭想提醒這新來的牲口要準備好錢,一眼就瞧見站在人群最前麵高遠。不由得一喜,把右手揚起,興奮地喊道:“師父,你總算來了。我核計中午去你家找你,帶你吃飯唱歌去呢!”
刷得一聲,那些牲口火辣辣地目光都投到高遠身上。高遠渾身一哆嗦,嘟囔道:“娘的。我又不是小姑娘,看啥看。”
那些牲口一個個都妒忌地要死,男人能做到這份上,就算死了也值地。偏偏高遠現在感覺生不如死,家裏的那個絕色美女還沒有搞定,要是白冰兒這個丫頭去自己家裏找自己地話,一旦被陳靜萍現,會不會鬧出新一輪的風波都說不定。
高遠邁步走到白冰兒身邊。白冰兒趕忙推了身邊那名拿錢的女孩子道:“換個地方,我的師父來了。他可是我常說地那個走極端流的牛x人物。”
高遠這個鬱悶,自己啥時候變成走極端流了。他看了看身邊有一把椅子,說道:“我就坐這裏好了,你們玩。”
“別啊,師父,我可說過了,你要是來了怎麼都要來個三陪。得了,許微你讓給我師父打,順便給我師父買瓶冰紅茶。”
坐在五名美女最中間的那名紮著馬尾辮的美女站起身來。就要讓位置給高遠。高遠趕忙擺手道:“別,我都說過了。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沒心情玩這東西,你們玩。”
“既然這樣地話,師父你等我們一會,等我們打完這局後,陪師父出去溜達、溜達。”白冰兒說著衝對麵的那幾名男人嚷道:“好了沒有,快開始,七局決勝負,別磨機。”
白冰兒招呼另外幾人,立刻進入遊戲,開始打起了比賽。
一連三局,都是白冰兒這邊贏,對麵那五個男學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第四局剛打了一半,網吧裏麵觀戰的牲口們忽然傳來嘈雜聲。高遠向人群那一望,就看見一男一女從人群中走過來,那些觀戰的牲口一看是這兩人,都向兩側讓,讓出一條路來。
高遠認識那女孩子,正是那天在孫宏迪廳遇到那個女孩子。高遠猜這個女孩子可能和孫宏很熟悉,但聽孫宏當時的語氣,似乎這個女孩子連他都不敢惹。高遠就想到這個女孩子背景很深,他不願意招惹這樣的女孩子,把頭染成黃色,走性感路線,哪裏像個正經人家的女孩子。
至於和那女孩一起的那名大約二十出頭地年輕人,高遠一眼就瞧出來是紈絝子弟。對於像這種一天到晚顯得很牛x的紈絝子弟,高遠連搭理地心情都沒有。
高遠裝作沒認出這個女孩子,但這名女孩子卻認出來高遠了。這女孩子那可是穀朝陽的親孫女穀雨雯,目前是安海大學營銷係的大二學生。穀朝陽之所以執意把穀雨雯送進大學,主要是不想穀雨雯和黑道掛上關係。穀雨雯的父母雙親在一次交通事故中雙雙死去,從小就沒有了父母,這穀朝陽是把穀雨雯寵愛到極點,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穀雨雯,但獨獨不允許穀雨雯插手任何黑幫的事情,穀朝陽隻允許穀雨雯在斧頭幫下屬的幾個場子玩,其餘的場子根本就不允許讓穀雨雯進去。穀朝陽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穀雨雯好,畢竟有些斧頭幫的場子有些東西見不得光。
曾經有一個堂主因為允許穀雨雯進入一家有搖頭丸地場子玩,被穀朝陽親自痛罵一頓,堂主也被撤換。
但即使穀朝陽如此管教,穀雨雯還是沾上了不少社會不良地風氣,這讓穀朝陽也是無可奈何。
穀雨雯上次在孫宏的場子遇到過高遠,當時孫宏告訴穀雨雯說高遠是惹不起地。穀雨雯才二十一歲,正是少女叛逆的時候,聽孫宏說高遠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這穀雨雯心裏可就是十分不服氣。她不相信這個男人生了三頭六臂,難道斧頭幫會怕他?
她身邊的那名紈絝子弟的名字叫許茂。是安海市人大副主任許洛山的獨生子,目前是安海大學大三地學生。仰仗著自己的爸爸是人大副主任。這小子在學校裏麵就是一貫跋扈,沒人敢招惹他。
這穀雨雯和許茂今天沒事,就溜達到這家逍遙網吧,打算上一會兒網。穀雨雯對許茂並沒什麼好感,隻是挨不住自己爺爺地嘮叨。穀朝陽希望穀雨雯能找到一個正經八百的男朋友,而不是整天都跟一群不良少男少女混在一起。怎麼說這許茂都是市人大副主任的兒子,要是穀雨雯真能和許茂結婚。那將來就徹底和黑道脫離關係。穀朝陽倒沒有想利用自己這個孫女和政府官員拉上關係,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穀雨雯的將來著想。
但穀雨雯卻看不上許茂,感覺這家夥太囂張。別看穀雨雯的爺爺是斧頭幫的龍頭,但穀雨雯還是比較低調。最多能算是一個被寵壞的女孩子,其內心倒是不錯,很少欺負別人。許茂那副色樣也讓她看不慣,喜歡對自己動手動腳,穀雨雯十分討厭這種手腳不幹淨地家夥,但沒事的時候,和許茂出去玩玩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消遣方法,畢竟這許茂想追穀雨雯。也是任著穀雨雯的心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