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雯一看見高遠後,就把那雙俏麗地眼睛轉向高遠。盯著高遠看。高遠一看這小丫頭對上自己了,把頭轉到一邊,懶得搭理穀雨雯。
那邊隨著白冰兒的一聲嬌喝聲,對麵的五名男學生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搭聳著腦袋,乖乖把錢交上來,灰溜溜離開。輸給女孩子,這些男學生總感覺臉上掛不住,不肯在網吧多待,一股腦離開了網吧。
白冰兒隻顧著催促自己的戰隊的隊員快收拾東西。打算出去吃飯。冷不丁抬頭看見對麵站著令她很討厭的許茂,臉色就拉下來。她剛來學校那陣。這許茂總來纏著她,但白冰兒就是看不慣像他這樣紈絝的子弟。許茂家裏在安海市有勢力,但並不代表白冰兒就害怕他。要說這關係地話,白冰兒的家裏的關係那可不是許茂能比的,隻是白冰兒一直比較低調,隻說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公務員,殊不知她的父母可不像她說的那樣簡單,她父母的影響力甚至波及安海市。
“討厭鬼來了,我們快走。”白冰兒絲毫不介意被許茂聽到,她招呼自己身邊的幾人快點離開。
許茂臉色有些難看,白冰兒這話讓他有些下不來台,當著這麼多人麵,被白冰兒說成討厭鬼,許茂臉上不免有些惱怒。但礙於自己身邊有穀雨雯在,不便火,隻得忿忿不平說道:“冰兒,我似乎沒招惹你,你幹嘛針對我?”
“因為看你色。”穀雨雯毫不客氣地說道,絲毫不給許茂麵子,她白了許茂一眼,冷哼道:“都是你自己惹的,現在裝糊塗,我真服你了。”穀雨雯說著不再理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許茂,直奔高遠麵前,也不說話,就上下打量著高遠。
“我有什麼問題嗎?”高遠站了起來,這穀雨雯大約一米六五左右,高遠高出她一個頭,高遠不得不微微彎著頭,看著距離自己很近地穀雨雯,說道:“似乎我們不認識。”
穀雨雯眉毛一挑,那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自傲讓高遠感覺這女孩子就是一朵帶刺地玫瑰,不惹最好。穀雨雯揚著頭,那細嫩雪滑的臉蛋上露出一絲不屑道:“您老人家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記那天晚上我們在迪廳遇到了嗎。孫哥說你是惹不起的人物,我偏不信這個邪,我就不相信你有三頭六臂,怎麼惹不起。”
高遠微微笑道:“或許我們之間有誤會,你看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怎麼可能有三頭六臂,你真當我能成哪吒,變成三頭六臂嗎。至於你嘴裏的孫哥怎麼評價我,那是他的事情,我管不了別人的嘴。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你現在看仔細了吧,好了,我先走了。”
“慢,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穀雨雯伸出右手擋在高遠身前,那綠色的手環在她的右手上叮當亂響。高遠被穀雨雯一攔,隻得站定不動,奇怪不解地問道:“你還有啥事情?”
“我要你道歉,為那天對我的態度道歉。”穀雨雯那天因為孫宏攔著沒有和高遠計較,但並不代表穀雨雯心裏沒氣。這一大半是源於高遠對她的態度,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美女,哪個男人看見她不瞅上幾眼,偏偏遇到高遠這主,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這讓穀雨雯氣不過。這件事情雖然過去很久,但穀雨雯心裏一直都有這樣一個疙瘩,解不開。沒有想到今天能在網吧巧遇上高遠,這正是一個讓穀雨雯把心裏的怨氣泄出來的機會,這是想讓高遠尷尬,要給自己道歉。
“為啥道歉,那天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高遠說著向穀雨雯身後望去,看見許茂兩眼放著妒忌的目光,正望著自己。他不由得把聲音微微提高道:“這位小丫頭,如果你想和我玩得話,我隨時奉陪,但是,我現在有事情,不打算和你鬧下去,再說了,那天的事情隻有我們倆人知道就行了,要是讓你身後的那個男孩知道的話,會吃醋的。這樣吧,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去問孫宏我的事情,他知道我的身份。”
這句話把穀雨雯說得有些摸不到頭腦,一時間沒有轉過彎。穀雨雯這個女孩子很聰明,隻是高遠說得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穀雨雯錯誤認為這是高遠再打啞謎,那天不就是一個態度的問題,什麼倆人知道就行了。至於讓許茂知道,還會吃醋。穀雨雯轉過身,看見許茂的眼睛一直落在高遠身上,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