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轟鳴聲從後麵傳了過來,這嘈雜的聲音把陳靜萍和肖雅驚醒。她們倆人忍不住地問道:“怎麼回事?”
高遠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他從這轟鳴聲裏就知道這是一款改裝的車輛出地聲音。隻有那些配備了強大動機的改裝車才會出這種帶著囂張示威味道的聲音,高遠眼見這聲音把陳靜萍和肖雅給吵醒了,內心一陣惱火,心道:“媽的,我倒要看看這是哪個兔崽子的車,我今天晚上饒不了你。”
高遠剛想到這裏,就看見一輛改裝後的三菱跑車呼嘯而過,車至少在二百以上,這是在中國的城區裏簡直不敢想象的。那輛改裝後的三菱跑車完全把這裏當成了賽車道,竟然玩起颼車。
“娘的,這是誰敢開這樣高度,真不把老娘放在眼裏。”肖雅眼看著那輛吵醒她的改裝車呼嘯著駛過,她大罵道:“我要把這兔崽子抓進警察局裏,好好教訓他。”
肖雅是酒喝多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子的她,喝醉酒後,更不用顧及。不消說肖雅,就連一貫以淑女出現在公眾場合的陳靜萍,此刻也沒有半點淑女地模樣。她指著那輛改裝車,學著肖雅的樣子附和道:“對,把這兔崽子抓進監獄裏。”
高遠一愣,他聽到陳靜萍喊出兔崽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高遠沒想到陳靜萍一喝醉酒後,也會放縱自己,就連這樣粗俗的話也說得出口。
高遠剛想轉過頭逗陳靜萍兩句,就在高遠要轉身之際。突然聽到一陣急促地刹車聲。隻看見一個物體從那輛改裝車的前麵高高飛起,至少不下五米,緊跟著就是撲通一聲,那物體落在至少二十米開外的街上。
那輛改裝車車明顯減緩下來,但突然又加起來,出一陣轟鳴聲,全向前奔去。
“死人了!”幾名目睹這一幕慘劇的路人失聲尖叫起來。
那是一個橫穿馬路地路人被撞飛起來,此刻,那人就躺在路麵上。一動不動。
高遠不需要看就知道那個人必死無疑,被這樣高的車撞上,絕對活不了。高遠剛才就惱怒這輛改裝車打擾了陳靜萍和肖雅睡覺。又見到這輛車撞死了一個人。高遠怎麼能放過這輛想逃逸的車,一踩油門,這輛奔馳也高開了起來。
“抓住這個混蛋!”肖雅目睹全過程,那是怒不可遏,在車後座大嚷道,“我要把這混蛋給廢了。”
高遠把車一下子提到二百,這已經是接近這輛奔馳車的極限250碼的車了。那輛改裝車地最高車絕對過三百。但在這城區地大街上,這輛改裝車卻沒有膽量達到全。剛才已經撞死了一個人,要是把車提到全的話,不僅僅是再撞死人,很有可能這輛改裝車會車毀人亡。
高遠這一追下來,可把那輛逃逸地改裝車主嚇得夠嗆。他本想盡快逃跑,但後麵地那輛奔馳車一直緊跟不舍。怎麼跑都跑不了。
酒勁兒消了一大半,那年輕人現在隻感覺渾身抖。他身邊的那名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也是臉色慘白,連聲說道:“許茂。怎麼辦,我們撞了人啦!”
“我怎麼知道!”這年輕人也慌了手腳,他一邊拚命踩著油門,加大車,一邊不斷對自己說道:“許茂,沒事地,沒事的。”盡管他說了多少遍,但依舊難讓自己冷靜下來。雖說他是市人大副主任的獨生子,但撞死了人卻不是說沒事就沒事的。這人命關天。就算他是“太子爺”也難逃嚴懲。
許茂把車開到巷子裏。和那名年輕人棄車逃跑,倆人左拐右拐。消失在巷子裏。
當高遠追到這條巷子時,隻看見那輛改裝車,卻沒有看見車主。
“該死,竟然讓他跑了。”肖雅不服氣地罵道。
“想跑可沒那麼容易。”高遠撇了撇嘴道,“等明天你去查查這輛車是誰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交警的事情了,高遠打電話報警說現肇事車輛。他並沒有在這裏等交警到,而是開著車返回了別墅。
陳靜萍喝地酒很多,就在高遠追那輛改裝車時,她就睡過去了,根本不清楚後麵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高遠隻得把陳靜萍抱進了臥室,同時叫來吳媽,讓吳媽照顧陳靜萍。
比起陳靜萍來,肖雅經過剛才那一件事情,反倒清醒了許多。她沒用高遠攙扶,自己走回臥室,換上睡衣,就走進浴室裏麵。
當肖雅洗完澡,穿著絲質的睡衣走回臥室時,冷不防她的腰被人抱住。還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房門已經被緊緊關上。
肖雅聞到一股刺鼻的啤酒味道伴隨著那熟悉的淡淡煙草的味道,這種熟悉地味道曾經無數次讓她魂牽夢繞。肖雅剛想掙紮,她整個人已經被抱起,幾乎帶著粗野的味道被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