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你喝多了。”肖雅躺在床上,兩腿被高遠分開,她帶著慌亂的意味低聲說道。
隔壁就是陳靜萍的房間,雖說陳靜萍現在已經沉睡過去,但在肖雅心裏卻十分擔心陳靜萍這時候醒來,現高遠正壓在她的身上。
高遠那厚重的嘴唇已經壓在肖雅的嘴唇上,不給肖雅說話的機會。肖雅的嬌軀被高遠壓在身上,她能感覺到從高遠身上傳過來的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炙熱感。
肖雅的身體在燃燒,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能當叛徒。但她卻控製不住自己地身體。
即使不經過高遠的挑逗,肖雅也已經欲火燃燒。她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擺脫高遠的誘惑,明明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但每次她都控製不住自己,即使在陳靜萍麵前信誓旦旦說不當叛徒,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再次失言了。
“高遠,我恨你。”此刻的肖雅隻是閉著眼睛,卻並未阻止高遠。
高遠半夜就被肖雅趕回高遠自己的臥室,肖雅可不想一大早被陳靜萍看見高遠和自己睡在一起。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肖雅又對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後悔。雖然昨天晚上那纏綿的場麵依舊在她腦海浮現,但肖雅此刻理智戰勝了**,再次下定決心以後不管高遠如何勾引,她都不會再讓高遠得手。渾身軟綿綿的,兩腳踩在地上就如同踩在棉花上。
“混蛋!”肖雅心裏暗罵一聲,對高遠昨天晚上把她搞成這樣十分不滿,生怕陳靜萍現自己的異常。她的眼睛掃過地麵上那被手紙包著的套套,趕忙彎身拾起來,放進垃圾桶裏。剛準備去洗澡,又返回身,從垃圾桶裏拿出那兩個套套,小心翼翼用紙巾包好,外套又放了一個塑料袋。她把這兩個高遠用完的套套放在垃圾袋最底層,又把垃圾桶裏的垃圾倒進塑料袋裏。即使這樣還感覺不放心,又拿出一些沒用過的紙巾放進垃圾袋裏,緊緊把垃圾袋口紮好,放在牆邊,打算等出門時扔出去。
肖雅剛走到浴室門口,就看見陳靜萍身穿著一身綢緞料的睡衣,睡眼惺忪走過來。陳靜萍頭打著卷隨意搭在肩頭,鬆散的睡衣領口開著,露出胸口雪白的一大片。她的精神看起來很不好,哈欠連天。
“肖雅,早啊!”陳靜萍語氣裏顯出倦意,懶散地打著招呼。
肖雅心裏很擔心陳靜萍昨天晚上聽到她和高遠纏綿時發出的聲音,心裏忐忑不安,心虛地問道:“靜萍,你才睡醒?”
“嗯,睡了一晚上,頭痛得要命。”陳靜萍右手揉著太陽穴,嘴裏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來的。這酒以後不能亂喝。哎呀,肖雅,我睡著的時候高遠那家夥沒趁機非禮我吧。”陳靜萍這可不是裝出來給肖雅瞧的,她確實是一點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隻是記得她被高遠扶出酒吧,之後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
肖雅瞧出來陳靜萍不是說假話,這才把心放下來,嫣然笑道:“靜萍。他挺老實的,有我保護你呢,怎麼可能讓他占了便宜。”
陳靜萍嘴上雖說那就好。但心裏卻有些失落。陳靜萍想不到高遠會這樣老實,昨天晚上自己那番打扮完全就是衝著勾引高遠準備的,卻沒有讓高遠上鉤,心裏不免懷疑高遠怎麼突然改了性子。但想到自己當初和高遠住了很長時間,高遠也沒有對自己侵犯,心中又對高遠那種自製力佩服,愈感覺高遠這男人雖說有些風流。但確實是一個真正地男人,不會趁機占女人的便宜。
陳靜萍並沒有向肖雅那邊去想,眼見肖雅也要洗澡,陳靜萍伸手抓了肖雅的胸部一把,像個小女孩調皮地笑道:“肖雅,我們一起洗澡吧。”
“你啊!”肖雅微微搖著頭,沒有再多說。和陳靜萍走進浴室裏麵。
這兩位美女在浴室裏麵脫得精光,兩具如美玉精雕出來的一般嬌軀散著令人眩暈的光澤,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顆黑痣。比起陳靜萍那近乎剛出生嬰兒一般全身沒有半點疤痕的完美嬌體。肖雅的手臂卻有一條傷疤,那是當年被國際殺手所傷留下來的傷疤,恰恰是這條傷疤反倒為肖雅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風情。
陳靜萍那如蓮藕一般地右臂伸到肖雅翹起的粉臀,伸手故意摸到肖雅粉臀中間,壞笑道:“肖雅,需不需要我幫你擦身子?”
肖雅被陳靜萍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她誤以為陳靜萍發現自己身上有高遠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