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老娘沒空(1 / 2)

張東點了點頭道:“我爸也是這樣說,沒辦法,我隻好聽我爸的。我倒是很羨慕我的表姐,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高哥,你說這是不是咱們這些當男人的不幸啊,為什麼我的表姐可以選擇她自己喜歡地事情呢?”

高淩飛沒深問張暮雪和張東地身份,有些小東西不知道最好。高淩飛僅僅笑笑,算是認同了張東的話。

當白冰兒出現在休息大廳時,那些在休息大廳休息地男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在白冰兒身上。白冰兒故意把大腿露出來,讓那些看見白冰兒那白膩滑嫩大腿的男人差點鼻血直流。白冰兒把嘴一撇,不客氣地嚷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說著,走到高淩飛身邊,躺下去,故意把大腿露在外麵。

高淩飛把目光挪到白冰兒大腿上,叭嗒、叭嗒嘴道:“冰兒,你這大腿是挺美的。但是沒必要這樣露出來吧,要是這裏的男人都被你勾引過來。我可不管啊!”

“師父,這管我屁事,我就露大腿,又不是故意勾引那些男人。你看看那些臭男人的眼睛,色迷迷的,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白冰兒不屑地說道,“就算讓他們看了怎麼樣。還能把我怎麼樣,哼,小東你說是不是?”

張東剛抽了一口煙,聽白冰兒問自己,他把腦袋一晃道:“冰兒姐,我可不管這件事情啊,你就鬧吧,要是鬧出事來白伯伯知道了,那可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哎呀,你這小子是不是太過份了。你表姐就護著,我就不護著了。我真看走了眼,白對你好了。以後不要說認識我啊。”

“冰兒姐,看你說的,這是哪碼子事啊,我就擔心你這樣鬧的話會被白伯伯知道。”張東趕忙說道,“你不是不知道白伯伯地脾氣,我可不敢惹白伯伯生氣。”

白冰兒聽張東這樣一說。果然收斂起來,把大腿用浴衣蓋住,嘴裏嚷道:“我怎麼行為不好了,我一直就是乖乖女。要不是我爸爸不同意讓我到這裏,師父,你說是不是?”

“我又不認識你爸爸,我哪裏知道。”高淩飛把抽剩下的煙頭捏滅在煙灰缸裏,把手機拿在手裏,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你和穀雨雯認識?”

“師父你認識這個丫頭?”白冰兒聽到高淩飛提到穀雨雯地名字。側臉看著高淩飛,忽然想起什麼事情道:“哦。我記得了,上次在逍遙網吧,穀雨雯就擋住師父,師父,你怎麼和這丫頭扯上了,該不會是有什麼奸情吧!”

“你這丫頭到底亂扯什麼,我怎麼會和她有奸情,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就是和她見過,有些不愉快而已,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之所以提這個女孩子是想到許茂那家夥。你不會忘記那個姓許的小子吧!”

白冰兒把嘴角一撇,不屑說道:“誰願意去想這令人討厭的家夥,像個惡心的蒼蠅似的,總喜歡纏人。小東這次教訓這小子,我看他以後可會老老實實的。”

張東並不知道自己那天打的人姓許,他打完人就跑了,至於事後高淩飛、白冰兒等人被帶到警察局地事情,他完全不知曉。張暮雪清楚自己這個表弟的脾氣,要是自己把後來的事情告訴表弟,張東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張暮雪和白冰兒說好,不要把後麵的事情告訴張東,這件事情就這樣完了。

張東聽高淩飛和白冰兒談到那天打人的事情,從倆人的談話中,張東聽說那個被打的人姓許,他有了好奇心,問道:“哪個姓徐,是不是那個頭矮得小子?”

“你聽著就行了,不需要問太多。”白冰兒麵對張東時那是毫不客氣,真像是張東的姐姐一般說話,這張東別看打起人來凶狠,還真很聽白冰兒的話,他吐了吐舌頭道:“不問就不問。”張東招過來一名穿短裙的女服務生,要了一瓶啤酒,又問高淩飛和白冰兒要什麼。高淩飛要了一瓶橙汁,而白冰兒也要了一瓶彙源果汁。

高淩飛扭開瓶蓋,喝了一口,把橙汁放在左手邊地台子上,繼續說道:“我記得穀雨雯是和許茂一起的,許茂這次被打了,我就擔心穀雨雯會找你麻煩。”

白冰兒剛喝了一口,差點把嘴裏的果汁全吐出來,她擦了擦嘴角,把果真放在高淩飛地橙汁旁邊,笑道:“師父,那你太不了解穀雨雯這人了,你說她會為了許茂找我麻煩,要我說穀雨雯不敲鑼打鼓來感謝我就不錯了。”

“為什麼?”白冰兒這話讓高淩飛感覺奇怪,他伸手拿過自己的橙汁,卻沒有喝。他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高淩飛還擔心穀雨雯這女孩子真會因為許茂被打了,而找白冰兒麻煩。穀雨雯是穀朝陽的孫女,而斧頭幫是一個黑幫,要是真暗地裏使刀子,可真是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