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就說你不了解內幕。那穀雨雯聽說家裏有背景,到底是什麼背景我也不知道,總之好像就是家裏的人希望穀雨雯能和許茂一起,但穀雨雯這女孩子可清高著呢,她壓根就看不上許茂這人,我可是親眼看見過好幾次穀雨雯不給許茂麵子,完全就沒有一點談戀愛的樣子。現在許茂被打了,穀雨雯恐怕正偷著樂呢,以後沒人煩她了,你說她是不是應該敲鑼打鼓來感謝我。”
“哦,原來是這樣一回事。”高淩飛聽完之後,心裏明白個七八分,看樣子是穀朝陽準備和黑道撇清關係,打算洗白。穀朝陽這樣做,可能是看重許茂的家庭背景,許洛山是人大副主任,要是能和許洛山攀上關係,就可以從黑道一點點洗白。
黑道洗白是黑道最明智地選擇,隨著國家對於黑社會打擊力度的不斷加強,隻會有越來越多的黑社會組織被打掉,即使有的黑社會組織沒有被打掉,那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就像意大利黑手黨,現在也都轉入地下,其行動都是很隱蔽的,即使如此,還是不斷有頭目被意大利警方抓獲的消息傳出。
高淩飛明白這次關係之後,也就不擔心這許茂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他對許茂這人有點討厭,仰仗著自己父親是個官,有點肆無忌憚起來。如果這次許茂不是被張東打了,高淩飛說不定就會親自動手,至少把許茂打的住上一個月院,省得這小子總出來禍害社會。
白冰兒喝了一口飲料,感覺不對,她低頭一看,自己手裏拿著竟然是高淩飛要的那瓶橙汁,而自己點地彙源果汁已經被高淩飛喝下去一大半了。
“師父!”白冰兒指著高淩飛手裏拿得那瓶果汁,嚷道:“你.你竟然奪去我地初吻!”
白冰兒這句話不僅把高淩飛嚇了一跳,就連正在喝啤酒的張東在聽完這句話後,一口酒水噴了出來。他趕忙放下啤酒,把弄濕地地方擦幹。嘴裏連連嚷道:“冰兒姐,你真想嚇死人啊!”
“不就是一瓶果汁嗎,值得這樣嗎?”高淩飛剛才還真沒有現,腦袋中隻顧著穀雨雯和許茂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中喝了白冰兒的果汁。等聽白冰兒嚷起來後,他才現果汁已經快被他喝光了。高淩飛把果汁放回原位,說道:“這樣吧,我再為你要一瓶!”
“師父,這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我還喝了你的!”白冰兒一臉苦惱,顯得很鬱悶,說道:“我長這樣大,還從沒和男人有關這樣親密地接觸,現在我的初吻被師父你奪去了,你說你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
“我我!”白冰兒一句話塞得高淩飛沒話說了,如果不是張東在身邊,高淩飛說不定會豁出去,嚷道:“負責就負責,你說吧,咱們到哪家賓館開房。”但高淩飛此刻卻說不出來,隻能一臉的鬱悶轉向張東那邊。白冰兒眼見高淩飛這副鬱悶的樣子,她心裏一動,心道這不是有現成的人選嗎,於是說道:“師父,你這次想跑都沒法跑了,你總得對我負責是吧,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了,明天晚上我們學校舉行校園舞會,要不你就陪我跳舞如何?”
“陰謀,絕對是陰謀!”高淩飛不知道為何聽到白冰兒的要求之後,竟然感覺這是一場白冰兒針對自己的陰謀。
白冰兒也有飆的時候,昨天她就飆了。她和王清等人從學校的機房出來,白冰兒破天荒想去班級去自習。
抱著一本沒翻幾次的馬哲書,白冰兒走進班級的小教室,教室裏麵有二十多人,其中四五名是她沒見過的外班的男牲口。這四五名男牲口之所以混進來就是找機會和白冰兒搭訕,這一連來了一個星期,果然是功夫不負苦心人,今天晚上真讓他們給碰上了。
白冰兒這剛坐下,那些牲口就不安分起來,各自找借口和白冰兒搭訕。
“這位同學,我可以做這裏嗎?”
“沒長眼睛嗎,我旁邊沒座位,愛幹嘛幹嘛去!”
“這位同學,可以借我下馬哲書嗎,我忘記帶書了。”
“借給你老娘我看什麼,沒帶書來這裏幹什麼。”
“這位同學。”
“老娘沒空!”
白冰兒那是沒給這幾個牲口好臉色,全給趕跑了。白冰兒這一出來,把班級幾名恐龍給刺激著了,就有人故意提到周五晚上在安海大學的北院舉行的露天舞會。那幾個恐龍故意一唱一和,刺激著白冰兒,那意思大有白冰兒是不是對男人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