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宇哥哥,你有沒有覺著……劉鄉長跟某個人長的挺像!”
王宇一愣,差點就把這茬給忘了。
“你是說她長的像萌萌對吧,我剛開始就認錯了,你認識她?”
“你說那個她,是萌萌還是萌萌的姐姐。”
“姐姐,啥意思?”
王宇有點聽明白了,可還是覺著糊塗。
蘇小柔把身前邊的馬尾辮甩到身後,朝王宇鬼鬼一笑。
“嗬嗬沒想到吧,萌萌跟她姐姐是雙胞胎,以前聽萌萌說起過,她有個姐姐好像是鄉長,就是沒想到今天會碰到。”
“你沒想到?我還沒想到呢,也不是沒想到,就是沒想到真是這樣,她倆人長的還真像。”
王宇這話說的不假,他之前就猜倆人是雙胞胎來著。
可誰想到,事情真他娘是這樣啊。
“不過人家現在也沒想通,萌萌在幼兒園做老師做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做了呢,王宇哥哥你覺著萌萌為什麼啊。”
“啊?哈哈那個……人家姑娘的事我咋知道,可能是她姐又給她找到好工作了吧。”
“嗯也對,有個做鄉長的姐姐,肯定不甘心在村裏邊做老師。”
蘇小柔這丫頭傻乎乎的,還真把王宇的話當真了。
王宇卻心虛的一頭汗,他那會跟蘇小柔說,萌萌當初離開幼兒園,是因為他把人家給睡了呀。
山道兒不怎麼好走,蘇小柔也不敢開太快,等晃悠到村兒裏已經到了後半夜。
先把村長送到家,又順道把王支書放到村口,蘇小柔剛把車停到幼兒園門口,李佳就從藥鋪裏邊跑了出來。
李佳擔心了一整天,現在總算見王宇平安回來,也顧不上蘇小柔在不在旁邊,一頭鑽到他懷裏就哭著責怪起來。
李佳是真害怕了,她越想越後怕,真不知道王宇萬一出個什麼事,自己應該怎麼辦。
王宇摟著李佳,也摸著她頭發,貼到耳邊說了句什麼,蘇小柔也沒聽清楚。
不過看他倆親親熱熱,蘇小柔卻突然不是個滋味兒。
第二天一早,春生他爹剛迷糊過來,就披著褂子叼根煙兒,到街上逢人便說昨天跟鄉長喝多了,還是王宇開車把他送了回來。
他這麼故意帶不故意的,王宇那魚塘要拆遷的事,沒多大會兒就在村裏邊傳開了。
有人說王宇家祖墳上冒了青煙,拆遷肯定不少賠錢。
還有人說這是報應,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王宇太有錢,想要把魚塘給收回去。
反正說啥的都有,但話題卻始終都在王宇身上,因為村裏邊這幾天,關於王宇的事還遠不止這些。
這才剛到上午,要拆魚塘的事就傳到了柱子耳朵裏頭。
他剛開始還有點不相信,以前經常聽人說拆房子啥的,還沒聽說過要拆魚塘。
再說了,王宇到現在也沒給他說這事,柱子雖然沒找王宇問,但心裏頭卻始終沒個底。
柱子老實巴交的,心裏頭也隻是沒個底,可高明亮隻想找個沒底的大坑,一頭鑽進去把自個給淹死得了。
打從他聽老爹說要拆遷魚塘,就一大早過來找王支書,王支書他媳婦說剛去鄉裏頭。
這到了半下午,王支書才耷拉著個老臉回來。
倆人蹲堂屋門檻上抽著煙,王支書一腦門子官司,那臉要再耷拉長點,前邊套頭驢都能犁二畝地。
高明亮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就站起來尥著蹶子大罵。
“叔你別拉俺,俺今兒非去弄死他個鱉孫,前腳才把魚塘賣給那孫子,後腳……後腳就他娘的拆遷,這老天爺是故意跟俺作對咋的!”
“你去啊,現在就去弄死他,俺保證不拉著你,不過你得先給俺說清楚,你是去弄死王宇那鱉孫,還是去找老天爺算賬。”
王支書撇他一眼,扶著門框站起來,也沒給他好臉。
自個剛被劉鄉長罵了個狗血噴頭,現在自個都還想找個人安危下呢,那還有心思管他的事。
高明亮黑著臉,瞅了他好幾眼,嗨的聲又蹲在了門檻上。
“叔那你說咋辦,俺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魚塘賣給他才5萬塊錢,劉鄉長讓你賠他300塊錢一米,俺那魚塘怎麼著也有小600米,這可都18萬嘞。”
“合著他王宇啥事都沒幹,在村裏邊落個好人不說,俺還值著他人情,他個鱉孫就賺走俺10幾萬塊錢?”
高明亮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甘心。
可王支書接下來說的事,高明亮要不是茅坑臭,他都想一頭鑽進去把自個給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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