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和趙羽哲本來都不願意動酒杯,隻是為了陪他喝酒才擼袖子上陣,既然許叔叔有這需求,我們自然卻之不恭。
你來我去,說說笑笑,我們四人很快掃完了一瓶XO。許叔叔便囑咐讓顧姨去酒窖裏取稍微便宜些的那瓶VSOP來。
蘇茉扯扯我,悄聲問我:“哎,蘇城,什麼是VSOP啊?”
我喝的有點多了,說話打結,大舌頭著,“奏、奏,呸,就是,那個蘊藏期啊,不少於柿年,不對,四年的白蘭地酒。”
VSOP要比剛才喝的XO差了不少,XO是蘊藏期不少於八年的白蘭地。光是年份就差了一倍呢。
但其實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就是給我瓶馬尿說這是什麼名酒我也嚐不出來個名堂。
我估計一下,這兩瓶酒下去,起碼花了三四千大洋。心疼!
雖然許瑾和顧姨都在勸著,但許叔叔喝得開心,到底不願意拂了興致,勸了勸就也沒再勸下去。
我喝的暈暈乎乎的,覺得好像在駕雲一樣,插上翅膀就要乘風而起了。
“蘇城,你少喝點啦!”蘇茉可急死了,在桌下直跺腳,麵露難色。
這要是我喝的不省人事了,她可怎麼辦呢?扛著我回去?
轉身,像愛撫一隻貓咪一樣,拍拍她的小腦袋,嘿嘿笑道:“我、我可耐的妹、妹啊,不要擔心,你哥我的狗,不是,酒量還是可以噠。”
我有這毛病,一喝多了就舌頭各種打、打結。
蘇茉恨恨罵了句“酒鬼”,氣鼓著小臉,踢了我一腳,再不去理我。
莫清曉全程冷漠臉,雙手搗弄著兩根筷子,隻有別人上去搭話她才應答兩句。看我喝得醉醺醺的,她咬著牙,想來勸,卻又不願開口。
………………
這場酒隻喝得我們是賓主盡興,四個人喝光了兩大瓶白蘭地,更別說還有兌進去的蘇打水了。基本上是許大叔喝的最多,因為要應付我們三個年輕人。
許大叔紅潤著臉,健碩的身子終於顯得稍微富態了些,心滿意足道:“本來我是忌諱喝酒的,向來喝酒好誤事,但今天在家裏,沒外人,一開心也就多喝了點。可不得不說,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嘖,酒量不行啊。”他搖搖頭。
我趴在桌上衝他抱拳:“許、許叔叔啊,您那是久經沙場,我們這些……哦,我不行了,頭疼。”
話都沒說完,我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狗帶了。
趙羽哲在對麵強打精神,坐姿倒算文雅,但其實看臉色和神態,也比我也沒好哪去。
至於我們三人中喝的最多的Frank就更誇張了,直接挺屍在椅子上,大喇喇靠著椅背,徹底陷入昏迷狀態。
顧姨看著我們幾個也是滿臉無奈,歎氣:“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強,不能喝還喝這麼多。”
蘇茉急得要死,不停推我:“蘇城,蘇城!”
“哎呀,讓我歇會兒。”我閉著眼順手推了她一把,剛好推到她胸口處,大腦已經失去了判別能力,隻是感受到觸感,淫笑著:“軟軟的,嘿嘿嘿。”
蘇茉掩著胸,又急又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嘿你個頭!”莫清曉氣得在我頭上“啪”就是一巴掌,算是給蘇茉出氣,同時報了之前的仇。
“許瑾,過來幫幫忙,把他們幾個沒用的家夥扶到沙發上躺一會。”
“哦,好的。”
聞言,許瑾趕忙過來搭把手,一人扶著我一側肩膀,就把我架了過去,丟在了沙發上。
一躺在那兒,沾著軟軟的沙發我直接就睡了過去。
“真、沒、用!”莫清曉看著我死豬般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胸前劇烈起伏,從牙縫裏擠出來三個字。
“嗬。”
那邊,卻是趙羽哲笑了一聲,“到底還是、還是你先倒下啊,蘇城。”
莫清曉吼了一嗓子:“笑什麼笑,你以為你好哪去了?!”
莫清曉扶額,真是覺得自己心好累。怎麼就攤上這兩個奇葩了?
趙羽哲被教訓,乖乖閉了嘴,也被扶過去,跟著我一同躺屍起來。